定要早点回来看灵祯。”
“这样才对,走,我们去母亲房里,为她收拾东西好不好?”谢容华见他不再闹腾了,声音又柔和了下来。
谢灵祯点点头,谢容华起身看了谢慕言一眼,谢慕言轻轻颔首,他对谢蕴之道:“大哥,我们去帮母亲收拾遗物,丧事那边就交给你了。”
“你们放心去吧,外面的事我会处理好的。”谢蕴之点头应道,看着谢容华和谢慕言牵着弟弟离开的背影,微不可闻地低叹一声,转身欲离开,却没想到会看到谢纬枫躲在回廊的一个角落里,脸色阴沉地望着谢容华离开的方向,也不知站了多久了。
“三弟,你怎么在这里?”谢蕴之讶异道,谢纬枫是他同父同母的弟弟,只是这个弟弟出生的时候脸上天生有一大块黑色的胎记,称得容貌极其丑陋吓人,而娘亲又是风华绝代的美人,父亲也潇洒俊美,他,慕言,容华都是非常漂亮的孩子,偏偏这第四个孩子长成了这般恐怖的模样,娘亲总说他不详,不愿和他亲近,对纬枫从来没有好脸色,他在这个家里的位置一直很尴尬,甚至不如姨娘生的孩子,对这个弟弟谢蕴之是有些同情的,只是他性子阴沉,从不与家里其他兄弟相交,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导他才好。
“我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们都没有发现罢了。”谢纬枫轻蔑地笑道。
谢蕴之听他如此说,叹了口气,道:“三弟,你随我去处理母亲的丧事吧。”
“呵呵,我为什么要为她处理丧事,她根本没拿我当她孩子看待过,连最后一刻也不曾想起过我,明明同样是她十月怀胎所生,为什么待遇却相差如此之大,就因为我长相丑陋,令她丢人吗?”谢纬枫看着谢蕴之,阴郁地道。
他的疑问,谢蕴之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宽慰道:“三弟,如今娘亲已去,以前的事,你便放下吧,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谢家堂堂正正嫡出的三公子。”
“三公子?”谢纬枫嗤笑一声,对谢蕴之道:“大哥,我常常在想,她总是如此偏心谢容华,甚至在自己最后一刻,想到的都是他,大哥心里当真就没有一点想法?”问完不待谢蕴之回答,便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我差点忘了,大哥可是魏国公府的嫡长子啊,谢家所有的一切以后都会是你的,大哥自然不屑和谢容华争那一丝半点的宠爱,谢容华在大哥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谢蕴之听他如此说,皱了皱眉:“三弟,容华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哥哥,你不该这样说他,咱们兄弟和睦不好吗?”
“他算我什么哥哥,我与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