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公子,这几日好吗?”
看到礼丰侯夫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双手不住的颤栗,南绛这才缓缓的问道。
“公主是何意?”
“本宫既问,自然也是了解过的,令公子这几日苦恼喋休不止吧?为了玉清儿要死要活?这些都不算什么吧,甚至有了要跟皇帝争女人的冲动和想法?犯上作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南绛冷静平淡的语气,听的礼丰侯夫人却是站也站不稳,她突然感觉这放置了冰块降温的地方也异常的燥热,不安的表情跃然于脸上,而后,终于露出了属于寻常女子的软弱,想到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暗自神伤起来。
“求公主开恩,饶了臣妇一家老小。”
礼丰侯夫人正准备跪下,却被南绛微笑着扶起。
“夫人这是怎么说?令公子的狂妄之言,本宫只当他年轻不懂事,太后也是,想着礼丰侯毕竟是我大宋的肱骨之臣,这点事,以后不犯,就不追究了。”
时年礼丰侯公子二十三岁,比南绛整整大了三岁有余,但礼丰侯夫人已经想不了许多,神黯然的坐下,听着南绛继续说。
“其实令公子当年的丰神俊貌,就是在玉清儿出现之前,才情艳艳,在雍都的众公子中,也是独领风骚,令人神往。”
听到南绛提起过往,礼丰侯夫人只能摇头叹气,是啊,想当年,自己的儿子是多么谦逊有礼,恭顺父母之人,可是,自从喜欢上了玉清儿,什么礼义廉耻,全部抛到脑后,如今在府中疯疯癫癫,乱说胡话,险些害死全家!
“但是,如今落得如此模样,这罪魁祸首,想必不用本宫言明,夫人心里也清楚。”
“玉!清!儿!”礼丰侯夫人咬牙切齿,恨恨的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个再明显不过的名字。
“只要这玉清儿存在一天,不止是令公子,这雍都城中年轻公子的相思病便一日不得好,说胡话的也肯定不止你一家夫人还记得,那日宫廷宴饮,陛下的所作所为吗?”
“自然记得!”
“玉清儿被关起来了,可是还能蛊惑陛下,这一幅幅的图稿就是铁证,等到玉清儿真的成了贵妃的那一天,令公子以及诸位公子再有非分之想,那可就是觊觎天子的女人,这跟谋反无异。太后的脾气好,大度能忍让,但是,本宫想着,以陛下的脾气,若是知道了,到时候倒霉的是谁,我想夫人也清楚。”
想到太后那晚的盛怒,礼丰侯夫人内心莫名的抱起了希望:“可是,太后当天如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