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语重心长的柔声细语,让这些刚才觉得自己即将卷入一场风暴的妇女们猛然间惊醒,一脸惊讶和疑惑的看着南绛,但还是恭敬的回话。
“是。”
“本宫若是找你们说的,也无非是让众位的儿子,只记恨本宫一人罢了。本宫虽然不在意,但是,这份委屈可不能白受!众位说,是也不是?”
“是。”
“其实,说到底,本宫和众位夫人,都是站在统一战线的,何必要这样藏着掖着呢?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让你们的儿子,驸马,对玉清儿彻底断了念想。是也不是?”
“是。”
此时,礼丰侯夫人终于再次开口:“只要公主能帮我们,我们这群妇人,一定会感激公主的大恩大德,若是公主日后有什么差遣,我们虽为妇人,但在老爷那里,总能说上话,我们一定听公主的。”
“是啊!我们一定听公主的。”
南绛微微点头:“差遣什么的,再说。本宫说这一番话,也是想让众位明白,我们的目标和利益是一致的。这玉清儿是个什么样的祸害,想必各位与本宫一般感同身受。只要这玉清儿在一天,我们就是一个联盟,一个同盟。懂吗?”
“臣妇知道。多谢公主教诲。”
此时,众夫人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笑容,又跟南绛愉快的交谈了几句,吃了点心,喝了茶,又找南绛求了个恩典,若是日后她们想“见”玉清儿,请南绛一定通融。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这群人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珑予见这一出,疑惑不已,终于没忍住,问道:“公主,我们为何要这么麻烦,直接杀了玉清儿,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南绛揉揉太阳穴,声音中带着几丝疲惫的说道:“杀了玉清儿?让她在驸马心上刺道口子,时间久了,接了疤,驸马好了,永远怀念最青春美好的玉清儿?这不是我要的!玉清儿活着,一日一日的在驸马心上剜着,那血可是一日一日的滴着,这折磨的滋味可不好受。”
“那那些夫人们?”
南绛安慰:“放心,她们中有些聪明人,知道玉清儿活着不止对我有益,对她们来说也是好处多多,她们的儿子不会心怀愧疚,时间久了,慢慢就忘了。但是,她们中有些笨人,肯定会动歪脑筋。珑予,你记得看紧些,这件事你要亲自操心,万不可让玉清儿在她不该死的时候死了!”
“卑职遵命!”
南绛继续揉着太阳穴,脑中却是思绪翻涌。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