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躺着的那个男子,一直张牙舞爪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以外,好像没有什么人需要看病啊?他有小心的抬头朝屋子里望去,还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南绛。
“喏”南绛指一指地上躺着的说着各种胡话的乾一冰:“俞大夫去看看他,身体有什么毛病没有,能不能再接下十次杖刑。”
俞药人会意,抓起地上人的手就诊断起来,不过瞬息,他就起身,站立一旁,冲着南绛点点头。
“看来驸马还可以嘛,那跟我这装什么昏倒呢?这二十下以下犯上的廷杖,你可还欠着我十下呢!”
南绛此时起身,以睥睨之姿看着地上如一滩烂泥一般的乾一冰,嘴角轻挑,漾着浅浅淡淡的笑意,轻压了压手,府兵立即示意,重新将乾一冰抓牢,一人手高高抬起起,廷杖狠狠落下,让躺在地上的发出连连惨叫,除了啊,再也说不出其他话。
而俞药人此时却冷眼瞧着这一切,右手不断的捋着花白的胡须,风吹起他长长布衣的衣角,竟显出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