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蓝衣小心翼翼的回答:“还可以。”
“那你们平常有没有经常聚在一起聊家长里短呢?”
“嗯……”蓝衣不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还是老是的回答:“有的。”
谢萱一听大喜,但又装作凝重的模样道:“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
啊,小姐为什么要我去问这些事呢?蓝衣不明就里的摸着脑瓜。
第二天,她从几个老妈子那里知道了谢婳的事,还引得几个同样好奇的家仆也围过来听。
蓝衣整理了一下语言,告诉谢萱她打听来的情报。
原来谢婳早年间喜欢了一个寒门的书生,那书生姓陈,与谢婳因为诗词结缘,几次下来,二人互通心意,私定了终生。谢承肯定不同意这门婚事,当初和谢婳在谢家闹了好一阵。但是谢婳没有悔改之意,逃出家去,与陈书生定居在了建康郊外,生活一直很贫苦。
武帝三十五年,突发的瘟疫波及到了建康城外,陈姓书生因瘟疫而死,谢婳没办法,只得去求谢承,给她母子二人一条活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虽然谢婳一直是谢承的一桩心病,但路遇到遭难的陌生人,谢承知晓也会想帮,并没有不帮自己亲生女儿的道理,做父母的,哪个不希望子女好呢?不能让这孤儿寡母的沦落大街,因此这回回汝阴,就将谢婳和她儿子一起带了过来,安置在家中的一处偏院,等到祭祖之后,再给这母女二人安排其他去处。
“那,我的这个堂外甥叫什么啊?”谢萱歪着脑袋问蓝衣。
“这个……”蓝衣挠挠头:“王妈没说。”
“好吧,那我下次遇到了我那个堂外甥,再问她。”谢萱晃了晃头,抽出书来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困了,便躺在榻睡着了。
还没睡多久,谢萱就被自己院子外的嘈杂声吵醒了。
“外面怎么回事!”谢萱有些生气。
“回小姐,好像是小少爷们在闹。”
“闹什么闹,大中午的,明儿个还要祭祖呢,怎么不知道安分一点!”谢萱被叨扰了清闲,登时气心头,起身,拉着蓝衣出了院子准备训人。
苍骓此时在心里调笑着说:“我说,就这么沉不住气,你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
“讲道理,我一直在想,谢婳出现的奇怪,这么狗血的剧情估计也是硬塞进来的,不出意外,应该是这个任务的突破口。门外的噪杂,肯定和谢婳有关。不过……”谢萱思忖了一会儿,继续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