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很显然,白晨口中的闲杂人,并不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此刻殷府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散汉,一双贼目左右顾盼着,一看到白晨出来立刻就凑上前去。
“白先生,我真的是您失散多年的兄弟,是真的,我没骗你。”
“兄弟,你认错人了。”白晨依然微笑的回应道。
“没认错,绝对没认错,当初我们家穷,所以娘就把你送人了,你没发现我们长的很像吗?”
白晨微笑的摇了摇头:“没有。”
“是真的,你看,我这还有胎记,你这手臂上也有吧。”这散汉拉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面还有一些垢垢,不过的确是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说罢,这汉子就要上来拉白晨的袖子,不过却被白晨一把推开。
“好了,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兄弟,这里有几块碎银,你拿着花吧,莫要来找我了。”
这汉子从地上捡起碎银,犹豫的看了眼白晨,然后就真的走了。
一直跟在后面的贺兰看到如此情景:“先生,这人明显就是个无赖,您若是厌烦了他,我便去打断他的腿,保准他以后不会再来烦您。”
“不用了,难得有个来和我攀亲戚的,由着他吧。”
贺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依着白晨的性格,若是有人冒犯了他,轻则都是毒打一番,那个无赖已经来过两次了,怎么白晨一点都没有教训那无赖的想法。
难道那个无赖真是他兄弟?
贺兰心中胡思乱想着,不过白晨既然如此说了,他也不想多管闲事。
那个贺兰口中的无赖,一离开殷家的范围,便收起了那散漫的目光,眼中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
很显然,他不是真正的无赖,更不可能是那位白先生的兄弟。
只不过是因为他接到了任务,让他想办法将某些信息传给白先生。
他不知道自己为谁效力,他是被一个铁匠养大的,给他取了个名字,就叫鸽子。
不过从小铁匠便说他有效忠的人,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他为谁效忠。
他只知道一件事,当有一天,有人拿着信物与他见面的时候,他也将为那个人服务。
铁匠将他培养的很好,至少在伪装这方面培养的很好,铁匠就让他当一个无赖,而他也很尽可能的让自己变成无赖。
就在最近,有个人联系了他,然后让他想办法将一张纸条交给助在殷府的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