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好吧,现在小镇大部分居民根本就连饭吃不饱,让他们布施更是为难他们。”老神父连忙摆手道。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他们为了那点钱,就敢对上帝不敬吗?这些不忠的异端,他们应该上绞首架!”
“我看这里不错。”白晨从车厢里钻出来:“这里是少数几个,让我觉得干净的地方。”
白晨跳下马车:“不过的确是有些灰尘,想来是神父与修女年纪都大了,不如你们帮他们把这里打扫一遍吧。”
贝拉尔和艾弗森的脸色顿时沉下来,白晨同样是以理所当然的态度说道:“怎么?难道为上帝做一点事情,很为难你们吗?”
“不用不用……这些小事,怎能劳烦两位贵客。”
老神父与老修女都是老实人,他们不同于白晨之前看到的那些教廷的成员那样的飞扬跋扈,他们的态度谦卑而诚挚。
“一点都不劳烦,他们年轻力壮,这些粗活累活当然应该他们做。”
“额……这……”
白晨看向艾弗森和贝拉尔:“你们说呢?”
“我累了,去给我们准备房间吧。”艾弗森不理会白晨,转而对老神父说道。
“几位稍候,在下这就去准备房间。”
待到老神父与老修女转身离去后,艾弗森用阴冷的目光看着白晨:“小子,你要记清楚,不是每件事情都会随你所愿的,更不要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当然没忘记,不过你说的这些话,我一定会记住的。”
经过这么多天的时间,艾弗森也早已了解白晨的性格,也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正如那句话说的,虱子多了不痒,白晨威胁的次数多了,艾弗森也就听腻味了。
虽然教堂的外面陈旧,不过老神父和老修女还是把内部整理的很干净。
为他们准备的晚饭虽然不算丰盛,至少还算不错。
对于长时间在外奔波的人来说,玉米糊和面包都算是不错的口食。
饭桌上,老神父一直在观察着白晨,他实在是疑惑,艾弗森和贝拉尔是裁判所的人,可是白晨明显不可能是裁判所的人,他们为什么会走到一起。
而且看起来,他们似乎还对白晨有些敬畏,却又有些不敬。
这种复杂的关系,让他深感困惑。
“请问这位小少爷如何称呼?”
“你可以称呼我为石头。”白晨回应道。
白晨讨厌教廷,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