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的话……也许其他班级可以争取三十名后面的成绩。
这让其他班级的老师非常的气馁与绝望,毕竟同年纪出现这么一个比较,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张清远也感觉到了这种弥漫在高一年纪的情绪,所以逼着白晨开设了一个特别课,也就是大学里才会有的公开课。
每周两节这种课程,任何愿意来听白晨课的学生都可以来听。
而且可以提出各种问题,让白晨帮他们解答。
白晨每次的公开课都是在学校新的礼堂进行,每次都是座无虚席。
张清远很乐意支付白晨额外的公开课薪水,而且这公开课可不便宜,一堂课一千元,一周两节课就等于两千元,一个月就有八千的额外进账。
这对其他老师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诱惑,导致其他老师也想要学白晨那样上公开课。
可惜,就目前为止也只有白晨获得了这个资格。
张清远又何尝不想要多几个这样资格的老师呢,可惜学校里的大部分老师。都是教条式的,并不是说他们的学问不够,而是他们的应变能力不够。
让他们教书本里的东西简单,可是却不能像白晨那样。天南地北的谈,又能够联系到学生的问题。
今天就是公开课的日子,张清远也坐在学生席上,听着白晨的讲课。
虽然白晨是英语课老师,不过白晨的学问显然不显于英语。
事实上。张清远发现白晨的英语反而是最差的一门学问,倒不是说白晨的英语差的令人无法忍受,而是国内的英语教育是非常制式的,所有的答案都必须符合标准,而不是正常美国人交流的时候,那种更加普遍应用的英语。
这也算是国内的教育界一个较为奇葩的地方,许多美国人、英国人居然都无法考到及格的英语成绩。
白晨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他喜欢把所有学生的问题,都尽善尽美的讲解清楚。
只要他能够回答的上来的,他都不介意与学生深入探讨。
“白老师。我有一个问题。”一个学生站了起来:“根据我的调查,你们七班的班费如今已经超过三百万,您打算如何分配这笔巨款?是不是应该让这笔钱发挥出最大的功效?比如说支援一下其他经费短缺的班级?”
张清远的眉头皱了皱,这个问题不像是一个学生提出来的,更像是有人指使他提出来的。
“有钱并不是原罪,这世上没有富人必须援助穷人的法律,而援助穷人并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