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须轻飘,跑起路来却是相当敏捷,一阵小跑后来到岸边。
“船家。可是要过河?”
“五十两银子,上船。”
那游方术士也是爽快,从衣兜里掏出银子,丢在甲板上,一个小跳便上了船。
白晨有一种吐血的冲动,感情这老头把自己当冤大头。
“老头,还不走?莫不是要等到天黑了,把我们坑在河里吧?”白晨没好气的说道。
“我老鱼头撑的船,还没有翻过,你若是担心我老鱼头坑你性命。大可现在下船,不过那银钱,你是休想拿回来。”
白晨气的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不多时。又是三人出现在岸边。
“老人家,可是要过河?”
“三个人,每个人一两银子。”
白晨从船舱里探出头,发现居然是昨夜遇到的洛北三人,三人也看到白晨,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也对遇到白晨感到惊讶。
三人上了船后,老鱼头才心满意足的撑着杆,进了大河。
虽然老鱼头的态度,实在是让人不快。
不过不得不说,老鱼头的控船水准,确实是少有的高明。
不管河水如何的汹涛,老鱼头的船身依然使得稳稳的,少有颠簸之感。
白晨窝在一个角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闷气。
倒是游方术士很是健谈,首先扯开嗓门就开始说起来:“看起来诸位都是江湖中人吧,要不要让老夫为诸位算一算吉凶富贵?大家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老夫便不收诸位的钱了。”
这时候在甲板上撑船的老鱼头率先开腔了:“算命的,先给我算一个。”
“船家,你若是要算,可是要给钱的。”游方术士嘿嘿的怪笑着。
“多少钱?”
“不多,五十两。”看来这游方术士是对这五十两的船钱耿耿于怀,上船的时候痛快,此刻正变着法的讨回来。
“你若是算的准,给你五十两又何妨。”
“生辰八字。”
“子末年,九月初七,阳时。”
“子末年!船家今年多大了?”游方术士惊呼的问道。
“子末年?这是什么年份?”云兰疑惑的看着洛北,洛北也是满脸疑惑不解,显然也没听说过这个说法。
白晨就更不清楚了,一般的年份都是以皇帝的登基年份作数的,子末年怎么听都不像是哪个皇帝的名号。
“你管老头子我几岁,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