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盯着白晨。
“赶明天我就把你女儿勾引了,到时候看你还说本少爷寒碜。”
“哈哈……那你要失望了,老余可没有女儿。”仇白心开怀大笑起来。
三人聊在一起,白晨总免不了和老余争的面红耳赤,仇白心则是恰到好处的说两句话缓和气氛。
待到酒足饭饱后,三人才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虽然三人乘坐的渡船不大,可也算是五脏俱全,仇白心还在渡船上有个独立的书房。
白晨时常看到仇白心在书房内。一待便是三两个时辰。
甚至有时候白晨发现大半夜书房的灯还亮着,白晨曾经探过仇白心的身体情况。
属于先天性的体虚,再加上长久的疲劳,生活作息的紊乱。
所以仇白心的脸色才会如此苍白,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是这种劳累病才是最难治的。
白晨偶尔也会偏劝几句,不过仇白心都只是一笑了之,同时对白晨的医术表示强烈的怀疑。
夜晚的江面有几分凉意,皓月悬挂江面上波光粼粼,倒是一道美景。
白晨没睡着觉。出了房门透气,就见到老余坐在船头抽旱烟。
“老余,没睡呢?”白晨撇撇嘴,算是打了个招呼。转头便要进入舱内。
“我去睡觉了,你看着船向?”老余毫不客气的吭了声。
“反正江面上也没什么船只,而且我们还是顺流,需要看什么船向,你蒙我吧。”
“那要是碰上水贼呢?”
“这都快进皇城境内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水贼。”
老余没回白晨话。指着厨舱的方向道:“去,把厨舱里白天钓到的炖黄稠端去给小姐。”
“黄稠,大补啊。”白晨咽了口口水:“我看仇白心那身子骨,是受用不起了,不如就给我吧。”
“滚。”老余瞪了眼白晨,手中旱烟杆一抖,火星飞射向白晨。
“我真没骗你,仇白心那身体是长年累月积劳成疾,本来底子就薄,再这么颠倒夜昼,铁打的身体也要烂成泥,这种虚病只能养,不能大补,如果大补的话只会大亏,这就是医道里的损有余而补不足。”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调理?”
“这首先要让她改了作息,不然就算给她龙心凤血也没用。”白晨随口说道。
老余沉思良久,看了眼还亮着的书房灯辉:“你去劝劝小姐。”
“这夜深人静,我一个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