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暖暖的那一对儿圆乎乎,肉乎乎上。
“啊啊啊啊!!!凉啊!!!”
…………
这一大清早,郑城县的乡下就来了小恶魔。
“俺家的猪啊!!!这都是东庄李老爷的,让俺怎么赔啊!”
看着自己家“刚鬣”肥粗扁胖的脑袋平白无故的被爆了头,吐着舌头瘫在食槽里,一个三十岁看起来都有五十岁数来的老农是悲催的猛地跪在地上,崩溃的锤着地。
眼睛困的直咪咪,千代姬迷糊着拿着小本本刷刷的记录着,吹着枪口的硝烟,长平就像西部牛仔小姐那样,帅气的把枪插回了皮制枪套中,迈着修长的大腿又去了下一家,走出来几步,这才撂下一句话。
“想要赔偿,晚上来河口村排队!”
人真是天生有破坏欲的,那头,地里头已经燃起了一片片黑烟,把油撒在麦子上,侍卫长是潇洒的拍了拍手上的黑灰。几个老农悲催的叫嚷中,齐刷刷的麦田愣是被烧成了黑白马赛克。
这般祸害人,效果却也是非常的,长平所表现出来的强势,这些天惴惴不安偷偷溜到河口村的探子越来越多,地主与佃农之间靠着威胁所建立起来的信任也开始缓缓垮塌,大半夜的去人家地盘上,单独待上好半天,能相信你不反水?况且别人给半两,你拿了五两,不是你出卖了老子,人家凭啥给你那么多银子?
每天晚上,都有农户家被暴打威胁,不过有的人屈服,有的人却是脾气硬,不堪其辱之后干脆主动找上门来爆料,每一天,千代姬的独家专访栏目也终于积出来厚厚的一沓子。
情景还真和前一位记者郑辉所揭露的差不多,偌大的郑城县,甚至被经营成了个独立小王国了,张庄的张家,东庄的李家,胥陈庄徐家,猛河村的陈家,独岗的郑家还有地沟庄的孟家把整个县几万亩的土地全部瓜分到了自己名下,甚至原本郑城县的农民手里的土地都给强抢过来,然后强制落户流民以及本土农人为他们耕种。
就和末世的崇祯那些年一模一样,地头上名义上还是那些农人的,一群米虫上不向国家交税,下平白榨取着农民地租,县里的耕农则需要负担两份租税,辛苦耕种一年,绝大部分收成都的给了别人,自己却是吃不饱饭。
当年的大明统治基层可就是这么土崩瓦解的
六家也瓜分的县里的全部职务,这一县之长就是地沟庄孟家的族长孟沛然毛珏的行政系统废除了先明时期本地人不得任本地官这一条,本来是想依靠着将权利分散,来达到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