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历来是最难的,况且小防墙岭一带是两条大山根,附近最近的水源鸭绿江支流人字形的末端还是在山下,一群逃难难民空着肚子,没粮食没农具,很难扎下根来,更何况附近山贼众多,把老倌与几十个难民抛到那儿,柳防御使也没当回事。
那地方更是偏僻到人迹罕至,除了些猎人,挖参人,寻常一个月俩月都没人去,今年河对岸的后金还分外的安定,朔州城里的李氏朝鲜守军更是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日子慢慢过去,一直到了十月份。
“什么?空手回来了!”
整个朔州城里就这防御使府稍微像点样,朱漆青瓦,典型的高丽民居,可这高八度的嗓门,震的屋顶上瓦片都嘎达嘎达作响了几下两个穿着皮袍子的李朝人居然被揣除了走廊,摔在了堂下,这他们都不敢起来,球一样缩在地上磕着头。
“大人,真不怪小人啊!小防墙岭那面把山封了,实在不让小的们上山啊!”
那张萝卜脸气的跟鱿鱼似得一鼓一鼓,这又到了上山采参打猎的季节,想来个小鸡炖人参补一补,柳防御使就打发这几个朔州的采参人给他跑腿儿去,这等了三天多,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他们居然连毛都没带回来一根,听着这解释,这柳萝卜更是气,一万腰居然把拖鞋给捡起来砸了过去。
“放屁!小防墙岭那儿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你们让鬼打墙啦?糊弄本老爷!来人,把这几个蠢夫懒人给老爷我丢大牢里去!”
“老爷,冤枉啊!”
几个衙役上来,拖着个脸上带着鞋印的倒霉采参人就像大牢走去,一道上这几人还不住的哀嚎着,求饶着。蛤蟆一样腮帮子鼓了半天,端起一壶茶,这柳大人伸手就往嘴里惯着,裹着壶嘴儿喝了半天,喘了口气,方才晃悠着二郎腿嚷嚷着。
“这群堕民,废物,一个顶用的都没有,老三,你给本官找两个人,过两天,咱们自己去猎点兔子什么的,养养秋膘,打打牙祭!”
那天看城门那个膀大腰圆大肚子的货一直在一边迷糊着,被他扒拉一下,这才似睡非睡含糊着爬起来,吧嗒半天嘴,好不容易吐出个字儿来。
“啥?”
…………
毛珏那个时代有一部神剧叫《弓》,讲的是后金李朝战争期间,一个村子让女真人烧了,姑娘还被女真人糟蹋了,然后他哥小宇宙爆发,拿着把弓把公马娴熟的后金八旗给射趴下的故事。
李氏朝鲜人射术如何不知道可这家伙事儿还真全,兽皮做的厚厚大袍子,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