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经过那么多年的教育,许多东西也不是白学的,例如说青春期叛逆便是很正常的行为,虽然一般来言,刘彻还没有到这个阶段,但是谁也不能否定,这个时代的孩子比较早熟,做出点过激行为也是正常的,所以晏钰气愤之时,刘纪倒是没有多么大的气愤。更多的是有点担心,刘彻如此做,无疑会授人以柄。
或许是由于刘纪眼神中的肯定吧,一直被晏钰殴打愣是没有开口的刘彻,竟然在刘纪面前开口说了:“夫子今日在说史时,孩儿没有听,所以夫子就怒骂了我......”
“夫子骂你,你便辱骂夫子?”
晏钰脸色又是一冷,刘纪也是微微皱眉,却是听着刘彻继续道:“他骂孩儿没事,可是他又辱骂了父王,他说父王乃是与孩儿一样,皆是不听劝谏之辈,当初阳贡之战,若不是父王,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战死......”
刘彻的泪水越来越少了,脸色微微不悦道:“阳贡之战,根本便不是父王之过,彻儿不过与夫子争论几句,夫子便是说彻儿辱骂于他,至于丢墨砚之事,更是不可能。还请父王,母妃明鉴。”
“竟然是这样......”
晏钰愣住了,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她为了这么点小错竟然将刘彻如此殴打,一时间晏钰心中有些自责。而在晏钰身旁的刘纪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下来,阳贡之事已经成为了他心中一道坎。他知道有许多人在背后议论,正如当年的刘宏在易水之战,被齐军战败,被千夫所指一般,君主但凡犯些错误,便是会被臣子揪住,死咬不放。但是刘纪还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在刘彻面前谈论己过。
刘纪很能理解刘彻当时的心情,别是刘彻与魏济只是争论几句了,就是刘彻真的丢起砚台砸向魏济,刘纪都能理解。毕竟在孩子心中,小时候都有一个异常崇拜的对象,刘彻最崇拜的无疑就是刘纪了,魏济在他面前辱骂刘纪,无疑就是触犯了刘彻的逆鳞。
悠悠一叹,刘纪似乎又回忆起来了一人,那人与刘彻多么相似!心中同样的有一个崇拜的对象,而且其对象都是自己的父王.......
“父王,彻儿真的错了吗?可是夫子日后辱骂父王时,孩儿还是忍不住的......”
“你没有错。”
刘纪摸摸刘彻的脑袋,回过头看着晏钰道:“此次彻儿没有错,是寡人错了,魏济已经不用再为刘彻之师了......”
“君上,魏济乃是魏族族老......”
“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