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林之中,刘纪手持强弓,眼眸深邃,惊弦而动,一只哀鸣的小鸟顷刻间从园林之竹上,哀鸣着掉下。
“父亲……”
在刘纪后面,一位牙牙学语的幼儿奶声道,他便是刘纪与晏钰的儿子,刘彻,如今也已经一岁多,近两岁了。也已经展示了颇为聪智的天赋。
“太子殿下,卫使这几日一直央求着想要面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却在此处射猎,只怕不妥吧……”
晏钰拉着刘彻的小手,向着刘纪说道,刘纪放下强弓,冷笑一声,“有何不可!狂妄的卫使……真以为孤刚执掌大权,便是傀儡不成?父王还未死!他们就敢如此,父王若死,他们还不知道狂妄到何种程度!”
刘纪走到晏钰旁边,双手抱起刘彻,“彻儿,刚刚为何叫父亲?”
“父王……你刚刚念的,可是诗经中的诗歌?”
刘彻奶声道,刘纪微微震惊,回头看着晏钰,却见晏钰微微一笑,“彻儿聪颖,所以妾身教会了他一些诗经中的诗篇……”
“善!”
刘纪大笑,看着刘彻,“孤刚刚之诗可不是诗经中的………”
“真的?”
“不错……”
杜甫的诗,如今怎么可能出现?不过对于刘彻的敏而好学,刘纪还是有些欣赏的:“彻儿,听你母亲说,你会读诗经?可知诗经中的哪些话?”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刘彻摇晃着脑袋说出来,差点没给刘纪呛着,晏钰教的刘彻都是什么?刘纪看向晏钰,此时的晏钰却早已经是红透了脸颊,低骂一声刘彻,“这诗母亲什么时候教你过?”
“这是赵佑哥哥说的……”
刘彻道,“他说好多都是父亲喜欢的……还有那句,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看着刘彻奶声奶气的将这篇硕鼠说了出来,刘纪眼中只有笑意,看着晏钰道,“昔日,孤征上原之时,在下胚便是念了此句,也是被赵佑给记住了……那些人,当真是国之硕鼠!钰儿,此要警诫彻儿,这些硕鼠,简直就是民之大患啊……”
“诺!”
晏钰微微答诺,刘纪点点头,庄傅从竹林中已经跑来,“太子殿下,看,射中了一只雀儿…”
“雀儿?”
刘纪微微一笑,忽然又想起来了一个典故起来,正欲将说与刘彻听时,一位女子缓缓走来,“太子殿下,王母后来了……”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