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此物,乃是苏义将军献于我的。”
韩兴看着沙盘模型,轻轻说给刘纪听到,“不过,此物乃是殿下所制?殿下如何想到竟然能够栩栩如生的将地形缩小,给展示出来的?”
“咳咳,此乃孤在齐都学习之时,偶尔想出来的。孤习兵法时,曾听夫子说过,两军征战,胜负之道,无非取决于三点,天时,地利,人和。更是说过,地形,乃是统帅者必先掌握的,不知一方之地,就如同一个双眼盲目之人,想要和一个熟知地形的正常人交战,败北的可能性极其之大。于是孤便制造了此物,因为孤知道,如今对于地图,虽然诸国都很重视,可是最精准的地图,也不过画在纸张,或者是画于羊皮之上。虽然能够知晓大概模样,可是却不能观其整地,孤便用沙土居之为山,水流化为江河,石子作成城郭,将地形图能够一眼看的出来。而且将敌国兵力用作小旗替代,如此,在两军交战之时,敌方兵力一目了然,知晓这些,便是能够制定出胜利的策略。”
刘纪一口气说出一大段话,让韩兴双眼微微一亮,忍不住感叹道,“君上曾多夸殿下乃是天纵之才,今日某观之,君上之言不虚。单凭殿下能够制出此物,就能够看出,殿下在兵法之道上,有极为深刻的造诣。”
“此物,不堪为战场利器!双方还未交战,对方的一举一动,便是能够看得出来,从而推断对方的意图。借助此物,完全能够更快掌握地形。”
韩兴给了一个极为中肯的评价,指着沙盘上的一处城郭道,“此地便是上原,其周边,也是上原周边之地,殿下不日便要跟随某镇压上原之乱,可否说说如何出兵?”
在韩兴面前谈用兵?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那么对于军事,有天生敏锐感的刘纪此时也不敢大意了,仔细的盯着沙盘上的一土一地,每一地都是观察良久,足足有片刻钟,才长呼口气,“大军若要征战上原,无非两条路线。第一条,直攻下胚,以大道而进,再宏宜皋,最后一举攻陷上原,一举平叛上原。此路线虽好,可是耗时较多,不过却是没有险地,无论是下胚还是宜皋,其地形都非险地,若是攻取,还是较为安稳。第二条,便是绕过下胚,直取漯河,继而一举攻陷上原。此路线耗时较少,但是漯河却是险地,易守难攻,若是守关者乃是良将,便是颇为耽误时间,而且强取的话,伤亡也较大。”
两条路线,都有其好处,但也都有其坏处,如何抉择,只能凭着韩兴判断了。
“殿下所言准确。”
韩兴很是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