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祁重重的冷哼一声,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但是他心中也是存着一股怒气,他就不信刘纪这样将他们关入狱中会没有半分惩罚!
“滚开,本公子自己会走。”
刘之介看着几个欲要动手的卒役,怒吼一声,竟然吓得几名士卒纷纷退后数步。再不多话,刘之介跟随在赫黎身后,朝着韩萱行了一礼,便是转身离去,而申祁也是朝着韩萱行礼道,“韩姑娘,申祁不能与之同游了既然有殿下认为某有罪,某便入狱又何妨。只是今日惊扰了韩姑娘,实在是抱歉。申祁在此谢罪!”
“申公子不必如此,有罪者,自会有罚,无罪者,自然无碍,汉室乃是以法治国,雒阳也是治法以严。申公子若是无罪,自然不需担忧。”
申祁不比刘之介,他对韩萱所说的话,目的是想将这位大将军之女也拖下水,然后好好看看刘纪的脸色,只是申祁没有料到,韩萱一番话,彻底将她与申祁划清界限,根本就没打算参与申祁之事。顿时让申祁有些恼怒了,脸色极为难看,好歹他与刘之介也是为了韩萱,才会在街道上阻拦刘纪马车,然后引发这场争路之战的,可是到现在,韩萱却是转眼不认人,丝毫没有参与申祁与刘纪争斗之事上来。
但是终究是顾虑到韩萱的身份,申祁即便恼怒也没有任何办法,已经得罪了刘纪,还能因为此事再得罪韩萱?得罪当今大将军?那他申祁真的不用活了,他父亲申不范都会活活打死他。
“既然如此,申祁告辞了。”
申祁转身也是离去,跟随在赫黎等人身后,被一些士卒押送着,深深的看了刘纪一眼,临走之时也没有忘了威胁刘纪一句,“刘纪殿下,如你所愿,我等,不死不休。”
“呵呵。”
刘纪看着申祁,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还不够资格,此话,还是由你那个父亲,淮阳君申不范来与孤说吧。”
“你!”
申祁怒哼一声,差点被气爆,仔细的盯着刘纪,申祁确信,今生若是刘纪不死,他绝对不会好过。
殿下,哼哼,或许刘纪此时他招惹不起,可是若是刘纪没有成为储君,刘纪这般的殿下,又算得了什么?今日,是他暂退一步,但是来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万岁!万岁!”
“法不畏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殿下之想,与我法家思想相同,莫非我法家要崛起了?”
“这位刘纪殿下,不是崇尚纵横么?如今却是一口一法,莫非殿下真正喜好的乃是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