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为漳远令,下臣说过长殿下若是在漳远令做得些许功绩的话,储君之位,十之六七在于他。”
“那又如何,父王不会立他为储的。”
一想到刘远,刘冯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一个只知道崇尚儒家的殿下能够干什么,儒家能够在这大争之世存活下去?”
“君上会不会立长殿下为君暂且不论,下臣的意思是长殿下之所以能够成为漳远令,皆是因为丞相魏平等人的支持,而殿下在朝堂上却是无这般人物支持。”荀荻说得飞快,“可是如今机会便是有了,刘纪殿下与淮阳君相对,淮阳君虽为一方诸侯,可心中难免会有些担忧刘纪坐上这储君之位,而殿下此时若是与其交好,赢得淮阳君支持。只怕也是争储的一大助力!况且此刻长殿下不在宫中,刘纪殿下与其交恶,余者诸如刘非刘去病等殿下,生母最多也不过正妃身份,试问此时还有谁比殿下争夺储君的机会更大呢?我想,淮阳君此时定不会放弃与殿下结盟,助殿下继位的。”
“嗯。”
刘冯听了荀荻之话,顿时大喜,不过又有一丝担忧道,“只是这淮阳君如今已经是手掌一方的诸侯,若是真的助孤夺得储君之位,孤又该如何赏赐他?”
“这些殿下便不用担忧了,殿下若是真的成为太子储君,日后定是大汉君上,到时将淮阳君申不范封为侯不就行了。”
“封侯?不行不行!”
刘冯摇摇脑袋,“父王说了,我大汉之疾,便在于诸侯!封君就已经有危害了,封侯更是使其成为国中之国,父王这几年,不正是为了削弱这些诸侯么?若是将申不范封侯岂不是让父王的所做都是白做了!”
“殿下,封侯不过诱饵而已!勾引淮阳君申不范的诱饵,若是殿下真的有一日能够为君,到时封不封侯,还不是殿下自己的决定?”
面对刘冯的话,荀荻差点都有些崩溃了,他的这个殿下可太会想,还没有成为储君呢,就开始担忧成为君上时封侯的隐患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再说了,若是淮阳君申不范真的能够助刘冯成为君上的话,就给他封侯又如何?
“善!”
刘冯听着荀荻之语,大声称赞一番。他如今心目中最崇拜的对象便是他的父亲,当今大汉君上就宏了,而诸侯之患,也是刘宏对其说的,刘宏曾对他说,诸侯之患不绝,汉室永远无法逐鹿中原,争鼎天下!
而刘冯心中便有着这个壮志,想率领军队,如刘宏那般,兵出大汉,数月之间,灭亡燕国。所以,刘冯觉得这些诸侯都是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