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君上,太子殿下最近疏于功课,而且最近太子殿下一直谏言,说燕阳君……”
“说燕阳君什么?”
“太子殿下说燕阳君包庇凶徒,望君上降罪!”
魏然顶着头皮道,虽然知道如此做,很有可能引得太子不满,可是魏然也没有办法,太子现在终究是太子,还不是君上!他听从的还是君上之令!
“哼哼!”
齐王重重拍在桌案之上,桌案之上的酒樽因为强烈的震动,直接倒下,酒水流了一个桌案,可是齐王却是丝毫不曾看见,怒气冲冲的冲着魏然道,“太子殿下还在因为刘纪一事不忿?”
魏然唯唯诺诺,不敢答话,齐王看到魏然那副表情,更是有些恼火。身为雄主,齐王吕烈自然有和汉王刘宏一般的想法,都不希望储君太过于无能,败坏自家江山,但是怕齐国出现于汉国一样,骨肉相残之事,吕烈早早便立了储君,并且为了太子吕衍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但是太子吕衍自从从征戎战场上归来之后,便是大变了模样。
吕烈知晓这是因为什么,吕安已经将征戎之战中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齐王,包括刘纪一事,甚至于私自放刘纪离开,都直言不讳,吕烈虽然有些恼怒刘纪的胆大妄为,和吕安的放纵刘纪逃脱,但是依旧是封吕安为燕阳君,镇守燕汉之界。吕烈很明白,公子安君子之称,天下闻名,如今更是击退戎君,固保齐国南疆,可以说功劳巨大,私放刘纪离开,以巩固齐汉友好,这种小事根本不用计较。
真正令吕烈恼火的是吕安不顾齐国征戎大军之生死,在大战临近,竟然只顾田胜的私怨设计诛杀刘纪,差点令齐国征戎大军全军覆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杀了刘纪,反而让刘纪杀了田胜,然后夺走虎符,率领技击之士救了齐国大军!一想到这,吕烈的脸就有些羞红。
同样是雄主,为啥自己的儿子和刘宏的儿子差别这么大?若不是刘纪,征戎大军岂不是要覆没,齐国南疆不是要任由戎族纵横了?一想此处,吕烈便颇不是滋味,所以在吕衍归来后,吕烈狠狠训斥了其一顿更是勒令其好好反省。但是从魏然的话语中,吕烈完全没有听出这个吕衍反思过自己过错,反而将私放刘纪归国的吕安给恨上了。
孺子不可教也!吕烈轻叹一声,对于吕衍,他是真不知该如何了,难不成还要将其叫来训斥一顿?这是训斥一顿就能好的事情?还是直接易储?
但是易储的念头,一出现在吕烈的脑海中就迅速被反驳掉了,齐国这么多年,可没易储过!随便易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