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天下。正如法家兵家,符合君意,才被各国君王任用。若依儒墨两家治国,国家哪能兴盛,只怕早就被他国所灭。”
兵家俞汾冷冷一笑,对于刘纪说的话很是不屑。
“纪说过,各家学派都有长短,儒墨两家虽然不为君主所用,可依旧是天下显学,为何?顺应民心而已!若儒墨两家能够变通一点儿,各国君主如何不会任用?况且,儒家曾执掌宋国朝政,以王道霸于诸侯,墨家如今执掌宋国朝政,各国对其另眼相看,又如何被他国灭了?”
刘纪毫不思索的脱口而出,儒墨两家,若不是有些呆板的话,刘纪是十分支持这两个学派治国的,春秋时代的儒家没有汉代时儒家那么变通,否则的话只怕儒家早就一家称霸诸侯国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儒墨两家最早能够有着爱民的思想,实在要比其他的一些学派要先进多了,历史上王朝更替,无不是因为失了民心。所以民意是十分重要的,这道理各国君主不会不明白,但是只是在世族与庶民之间,君主大多还是选择了世族,一步步损害了庶民的利益,儒墨两家主要以庶民利益为主,自然不为君主所喜。
“变通?哈哈,自古圣贤都未敢说出此话,汉国质子有何本领,敢说出如此狂妄之话!”
“圣贤未说,其实已然做已!儒家孔夫子曾教人以仁,孟夫子教人以义,若按孔夫子以仁一直未曾变通,哪有孟夫子教人以义一说?”
荀昱摸着下巴白须,静静地听着刘纪说的话语,呆愣半响,他身后的南宫迟却是蛮有兴趣地看着刘纪的答问,在刘纪和几个学派的夫子论辩的激烈之时,忽然冒出一句话来,“公子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对于纵横家如何看待?”
“纵横之道,关乎国与国之间的交往,对于一国而言,外交不可不重要,一国难与天下对抗,楚国之事便是前例!唇亡齿寒之例犹可借鉴,纵横家周旋于诸国之间,为各国谋利。这便是纪对于纵横家的理解,南宫兄以为如何?”
“邦国之交,小技诡道也,与我儒家正道相比岂可同日而语。”
荀昱叹口气,不知是为纵横家的一些小道而不屑,还是对于儒家的大道不得君王所理解而感到惋惜。
“纵横小技,那正道大技是什么?”
公孙术用言语逼问着荀昱,显然在他眼中,荀昱就是对于纵横家有着深深的不屑,这自然让公孙术不服。
“正道,邦国礼法,大技,庶民安乐。”
荀昱正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