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怕殿下去不了了。”
张樊苦笑道,“今日不知为何府宅门外来了大批士卒,说是要保护殿下安全,府宅内所有人都不得出入,哪怕下奴出去置办东西也是有着军士跟着……”
“什么?”
刘纪有些惊愕,齐国士卒无事为何包围他府宅,难道是想软禁自己?如今汉使可还在齐国啊,这么对待自己,难道不考虑齐汉的友好关系了么。
“封锁府宅的人听说是田胜公子,田旸大将军之子,那些齐国士卒怎敢不听从,下奴偷偷以金钱贿赂也无法打动那些士卒。”
张樊继续说道,刘纪听着脸色愈来愈沉,金钱贿赂?看来张樊还是有些头脑的,不过从这情况来看,绝对不是田胜的意思,田胜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胆敢软禁他。
“齐国士卒只许有人进,不允许我府宅中有人出?”
刘纪突然想到了刚刚张樊说的公孙术府宅中来人取酒,若是全部封闭的话,只怕刘纪的府宅都不能有人拜访了,由此看来,现在的情况还好。
“不错,别人进入府宅可以,可是府中奴仆若是要出去的话,则有数名士卒跟随……而且,一般不是特别紧急的要事,齐国士卒都不允许出府宅。”
“他们想软禁我么。”
刘纪摆摆手,“叫庄傅来,我们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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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刘纪府宅门前,此时田胜已经身披着战甲眼睛冰冷地看着刘纪的府宅,自从上次在刘纪府宅门前被辱后,田胜便一直在寻找着机会还给刘纪给他的侮辱。只是他的父亲田旸刚刚回都,听说了他在齐都的一些事迹后直接给关了禁闭,不允许他再胡作非为,并且还专门检查他在兵法上的成就,所以这么多日他一直在家做着乖宝宝。
好在齐汉关系紧张时,田旸经常回家抱怨着晏宁的迂腐。在齐王说出汉使要求汉国质子回归的要求时,田旸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刘纪这个小小的汉国质子身上。田胜趁机说了一大堆关于刘纪的坏话,田旸立刻感觉到刘纪的不简单,所以也就有了如今派士卒时刻监视着汉国质子府,甚至是软禁刘纪。
“哼,刘纪,我要将你给我的侮辱全部还给你!”
田胜心中狠狠的说道,刘纪给他的侮辱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他从未感受过的,以往各种人都是对他唯唯诺诺。可是自从遇到刘纪后,两次让他在人面前受到侮辱,这让自大的田胜如何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