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紧锁。
他沉着声音问:“为何你们二人一直在提宋江、柴进等,却独独把武植给排在门外呢?”
相比起自己的两个年轻力壮,做事情比较偏激的弟弟。
崔振山则显得更加老成。
一听到武植的名字,崔振忠连忙开口:“大哥,这个武植虽然有权有势,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皇帝似乎对他有怨言啊!”
“而且你看别人家个个都升官了,就唯独武植的官位一直保持不变。”
“他下面的那些人,都被皇帝变成法子的派到外面去,武植的权利几乎都被架空了。”
崔振山带起一抹冷笑:“那又如何?”
“即便权利真的被如你所说被架空,可武植还是武植。”
“你们难道不知道整个青州,兖州,乃至扬州的北部老百姓,几乎都是仰仗着枕水山庄过活吗?”
“就连咱们西行的商队,也是先从扬州到兖州,然后打着弯,绕过枕水山庄,从他那里取了牌子再进山西,往西,或者北走。”
“皇帝,哼哼!你们口口声声说的皇帝,不过就只是一个目空一切,但两脚虚浮的小孩子而已。”
“他明明自己的脚都还没有站稳,就已经要把自己的肱骨之臣势力的抽离,这样的皇帝能坐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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