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子弄错了。”苏瑾优雅地摇头,温声浅笑,“这不是私刑,而是对你冒犯公主和本驸马的惩罚而已。” 话落,他慵懒提醒了一句:“千万记得,大喜的日子不能见血。” 黑衣手下恭敬地领命。 不能见血,会比见血的伤势更重。 这一点,经常执刑的人都清楚。 两个黑衣侍卫很快把季孟阳拖到一边,抽出随身携带的长鞭,劈头盖脸地对着季孟阳抽了下去。 伴随着季公子发出的惨叫声,周遭一干人等脸色齐齐刷白。 大门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瑾没有理会,转眸看向那个身穿天蓝色锦袍的男子。 “沈公子对本驸马似乎也有些看不起。” 那天蓝色锦袍的男子抬头,脸色惨白,却强自镇定,“我……我没有……” “沈公子乃是兄长的表弟,嫡母的侄儿,便是看在这一层关系上,本驸马也不会与你过分计较。” 对上沈桦蓦地松了口气的表情,苏瑾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般抬手,“沈公子就不必使鞭子了,掌嘴一百就好,让他明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是!” 又一黑衣侍卫现身,在沈桦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清脆的耳光就直接扇了上去。 噼里啪啦的声音格外清脆。 “苏瑾,你放……放肆,啊呜!”沈桦被打得一懵,剧烈的疼痛让他破口大骂,“姑母……知……知道你这样对我……啊!呜,呜……姑……不会放过……啊,呜……” 噼里啪啦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他叫嚣得越厉害,嘴巴子扇下去的力道越重,声音也越来越破碎。 只几下功夫就让沈桦嘴角破裂,双颊肿胀,紫青一片。直到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里,喉咙里只发出呜呜呜的痛苦嘶叫。 “住手!”凌乱的脚步声纷沓而来,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喝响起,“这里是在做什么?!” 话音落下,今日的寿星,丞相府的当家主人苏相急匆匆跨出大门,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群人。 苏相的正牌夫人沈氏,苏家嫡子苏钰,户部尚书季司礼,也就是季孟阳的父亲,以及一干身份贵重的朝中大臣。 走出大门一看眼前这阵仗,左边季家嫡子被鞭子抽得惨叫,右边沈桦被掌嘴掌得惨不忍睹。 苏相差点气昏过去。 沈氏一看被打的人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顿时脸色一变,“给我住手!反了你们了!住手!” 而季尚书则下意识地就要冲到儿子身边去,“阳儿!” 眼前这混乱的情况,几乎算是陷入了一场兵荒马乱。 “父亲,母亲。”男子温润柔和的嗓音响起,如三月里春风沐雨般暖人,“我与长公主一道而来,给父亲祝寿,祝愿父亲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