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老子雅思托福一次性就过了,你个废物!”墨黎川不遗余力地打击他。
“你!”王先生被气得捂着咯吱窝,“我胸口疼。”
周扒皮:“……”
“周主任,你应该也看到他什么样子了吧,就这种有病的人还直说自己没病,可见已经病得不轻了啊。”墨黎川指着他的鼻头半点不客气地道。
王先生顺了口气后,见自己根本就不占上风,便道:“算了,我也没时间跟你们这些人计较。周主任,你就把这些检查的钱赔给我就算了。”
“好好好。”周主任听到这么顺利地解决此事,满口气说好。
把所有的单子加在了一块儿算出了个总账道:“一共是3860元。”周主任睨向了苏亦晴道,“你掏钱吧。”
苏亦晴捂紧了钱包,一脸肉疼地道:“这哪是看病啊,这不是坑钱吗?”
“你瞎说些什么呢!”周扒皮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苏亦晴。
哪有这么说自己上班单位的。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苏亦晴一脸苦逼样。
“算了,我就大方地抹去零头吧。”王先生道。
苏亦晴挑眉,“三千吗?”
省掉八百多倒也还不错。
“错,是3800。”王先生摇摇头道。
苏亦晴吐血,这还不如不少呢,六十块钱能干嘛呀。
“周主任您能借我两千吗?”苏亦晴一脸苦逼地道。
周扒皮捂住了钱包,怒瞪着她,“你还用得着跟我要钱?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接让权少送钱来不就行了!”
“他在上班,你知道一小时入多少吗?”苏亦晴恶狠狠地瞪着周扒皮。
先不说她从来就没用过权少辰的钱,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这么丢人,遇到了这么个奇葩,不得当作一年的笑料来笑她。
“那倒也是。”周扒皮松了松钱袋子,复又捂紧,“你父亲不是住在医院里吗,跟他要啊。”
“你住院的时候把全家的家当都搬来吗!”苏亦晴怒了,既然周扒皮不给,就不要怪她动用手段了。
她照着周扒皮的咯吱窝就开始挠痒,周扒皮瞬间笑成了一团。苏亦晴给墨黎川使了个眼神,墨黎川很默契地抱紧了周扒皮,她很顺利地抽出了他的钱包。
苏亦晴拿出自己的钱包,把钢镚儿都拿出来就只有1506块,又大方地从周扒皮的钱包里掏出2400,扔给那位王先生道:“喏,老娘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