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都没舍得动自己的头发。
末了,她一脸心疼地摸着自己的头发,双手对理发师比划道:“就帮我剪短一点点,就一点点。”
理发师看着她比划最多一厘米的距离哭笑不得,“小姐,你到底是不是真想剪头发。”
就在苏亦晴快要说出不剪的时候,许静安十分霸气地把她按倒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到她的身边道:“剪,怎么不剪?给我们两个弄个最潮的头型!老娘要做最潮的伴娘,她要做最潮的新娘!”
“你给她剪最潮的吧,我只要剪短那么一点就可以了。”
最后付款的时候,苏亦晴只花了五十八元,许静安花了五百八!
这也是她为什么欲哭无泪,站在理发店门口仰天长叹的原因。
坑了苏亦晴五百八的许静安心情何止是大好,她颇为霸气地拍了拍苏亦晴的肩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老娘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心情格外地明朗!”
“你顶着一头爆炸头,就不怕去验尸的时候,引起尸变吗?”要说理发师的手艺好花了五百八也就算了,关键许静安的头型怎么看怎么别扭。
要非让苏亦晴说出像谁的话,她只能说,金毛狮王谢逊的发型都比许静安的好看。
“要真能引起尸变,我估计那些科学家就得花大价钱请我去让她们做实验了。要真有那么一天,姐们儿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许静安拍着胸脯,一脸的正气凛然。
苏亦晴看着她的穷酸样,摇头道:“谁能想象一个开得起宝马,在帝都寸土寸金的地方住得起越式公寓的女人,居然过得这么苦,真是悲哀啊。”
要说许静安的父母也是奇葩,在帝都明明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有钱人,买房买车的时候还偏偏只付一半的钱,另一半必须贷款。
贷款也就算了,还款人偏偏还要写许静安的名字。
于是乎,每月还了房贷车贷的许静安,就剩下那么点闲钱,一块钱都得掰成几份用。
宝马车上,许静安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和苏亦晴诉说她的辛酸史,“你说我不就是二十八岁了都没嫁出去吗,我爸妈用得着这么报复我吗?我现在连油钱都快没有了,你说我怎么这么苦啊。难道真要让我随便找个人嫁了吗?可是我的运气又没你的好,随随便便就嫁个帝都第一权少。”
“你说我去给权少当平妻,他能同意吗?不,有女人主动上门,他要是不同意,肯定那方面有障碍。晴晴,不然你就让他收了我吧,也好体验体验挥霍钱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