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的两道气场微收,帝衍懿眼睛扫向了仿佛未闻的西晋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眼神有些不善的盯着他:“你费尽心机的来到逍遥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正要同帝衍懿说一声告辞的无殇微微一愣,抬眼不解的看向场内的二人,心中泛起了一阵不解。
西晋云不是被帝尊捉来的吗?
怎么这会儿帝尊倒说是西晋云是费尽心机的来到逍遥岛的?
眼睛扫向举到一半的双手,那要抱拳的姿势一僵,心头未免就起了一阵恐慌。
他站在这里,这帝尊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啊?
那这些话他到底是听还是不听下去呢?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再抬眼看向殿内却发觉已经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人呢?”无殇一时语塞。
在殿外沉沉叹了口气便转身一同离去了。
……
西晋云瞥了一眼殿内的结界,嘴上几不可见的冷笑一声。
随即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正了正色,对着帝衍懿薄唇轻挑,语气极为平淡的说:“费尽心机的想要做什么?呵……你可别忘了,我现在不仅是你的阶下囚,就连我妻子的魂魄也还在你的手中用来作为胁迫我的工具,我要做什么,总得顾忌下一二吧?”
他讥讽的瞧着帝衍懿,指尖在桌面上一阵“咚咚咚”的敲着,眼底的神色看去一派平静。
但似乎,越是平静的人,反倒心中是越不平静的……
在听到妻子的时候,帝衍懿眸中却有杀意划过,微抬起的眼皮,将眼睛的视线放的更大,一眼便先扫向了他敲打桌面的手指。
顿了一顿,唇角突然邪魅的一挑,看向西晋云的眸中迸发出一股更为强烈的气压。
“这缕魂魄对于你而言,当真是如此重要的吗?”帝衍懿目不着人,不咸不淡的说。
而西晋云用同样的语气,说起话来却是带了一丝丝既沉又轻的怒意:“不重要,我又何至于此?帝尊岂不是说的笑话?”他看着帝衍懿,唇角微微一动,嘲讽而又犀利。
听及这话,帝衍懿眸子微微一闪,转过了一些身子,继续淡淡的说:“是不是笑话,你心知肚明。
她也只不过是一缕主魂魄的碎片罢了,也并非是你所说的是一个凝聚完成的魂魄,你以为用聚魂珠凝结起一层薄薄的外层,就能瞒天过海,骗过我的眼睛?
说白了,这也只不过是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