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松手这一举动使他心下稍加难受,故而来了这么一出,他故意不做提醒,却是几步一拐,悄然潜入水中,不过却在踏水前故意扔下身上那件红衣,火急缭绕的,只是随手一扔……
说是随手,倒不如说是故做,随手一扔在她明眼可发现的地方……
他倒不清晓自己心下的想法,他怎这般年轻态?
待及时想收回红衣的时候,脚步却是一转,还是没能真去收起,他心下抗拒无效,只因他想看看,她看到这模样的红衣时的反应罢了,会是担忧?
心下难定……
待看到那晶石闪烁过一抹光时,他倒是醒过神来了,倒不是怕她晓得他就在水中的事,只是怕她看到他后背处越发胀大的东西,他可半点不想遇上那样的状况……
池水没能压下此时心烦意乱的他,反倒成了反效果……
他出水来,道出的话已经先给了反应,随即她说的话无疑让他心下猛然一沉。
看着那淡然无谓的神态他心下无不是神伤,她对他的感觉,或许只是比陌生人多了一份不知晓的曾经罢了……
他有些恼,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说出美人二字的时候,他心下凉了一大半,刚刚才起的些许欣喜又没了,原来,他在她眼中,只是个同女人无差的物种吗?
在那时他觉得,背部的疼已经比不上心下那刹的刺痛了,看着那还想说些什么的女人,他随手一挥,将她也带到了水中,他想让她看清楚,他哪里像了半点女人来?
但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心下却是来了一记惊慌,做不得停息,他将她托起,随后又看着她咳嗽的样子手已经没出息的去拍她的背,用了灵力去疏通她的气管顺气……
帝衍懿忽然一声轻叹,感觉到身子那异常状态的无力,他缓缓将身子沉入水中,随着热水没入他头顶,身子也在同时忍不住颤抖了下,任由身子缓缓沉了下去,不再去想什么难以消受的事,已是疲惫。
炎烈树下是岩浆地带,流淌的热岩将顶部土地施加了热量,四季如春,自然就带上了春意。
刚好的热度透了温意,并不那般热烈,只是刚好。
而小道是不同于第一眼所见的岩浆,其中物质更是别样,那滴滴滚落的其实是虫蛊,亦是温水池的守护者。
说是滴滴滚落,大体看来美丽的很,但这美丽的很却是其攻击人的方式,是企图钻入人体的方法,他背部那就是例子。
那时才只是一滴下来,他挡下了,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