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进浴缸里。
慕诺拿水给慕芷芜洗了一把脸，慕芷芜清醒了一些，她看着面前的慕诺，突然张开嘴笑了起来，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嘻嘻嘻嘻，我知道你是慕诺，你喜欢我，哈哈哈，你喜欢我什么？你肯定不知道我之前有多脏，所以你才喜欢我的对不对？如果你知道，一定不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慕诺不知道慕芷芜此刻是否清醒，他依旧摇了摇头，十分认真的说道，“不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真的吗？”慕芷芜的眼睛瞪得老大，亮晶晶的，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肯定是不知道我以为有多脏才这么说，你要是知道了啊，我保证你不会那么说……”
慕芷芜说着，笑着扒在浴缸边上，唱起了歌儿，哼一些不成曲的调调。
慕诺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半响，他才开口问道，“你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你为什么那么恨慕云笙？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
其实在慕诺心里，他还是一直很敬重慕云笙的，而且他看得出来，慕云笙对慕芷芜很是疼惜。
慕芷芜的手指很明显的一颤抖，记忆扑面而来，她整个人好像变成了刺猬一样，紧紧的抓住浴缸边缘，蓦地抬起头，眸子十分冰冷的盯着慕诺，说道，“他对我好？哈哈哈，那是因为他愧疚，他以为愧疚就能够弥补了吗？他以为对我好就能够弥补了吗？”
慕芷芜咬牙切齿，表情扭曲，看起来十分可怕，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他越是对我好，越是愧疚，我就越是恨他，恨之入骨！！！”
“慕云笙！！！他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我六年前发生的事情，我被轮、jian的事实！！！”慕芷芜突然发疯的大叫道，“我恨他，好恨他，我恨他们，我恨慕云笙，我恨许静，我恨夜爵，我恨徐雅然，我恨他们所有人，都是因为他们！都是因为他们！！！哈哈哈……”
慕诺震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慕芷芜，被吓得半响了还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芷芜看到他的表情，眯了眯眼，讽刺一笑，“哈哈哈，是不是被吓到了？我都说了我很脏的，没有人要我的嘛，你还不相信吗？哈哈哈，让我想想，好好想想，当时有几个男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好像是八个，好像是七个，又好像是六个，哈哈哈，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好多人，好多人哦……”
慕芷芜一边哭一边笑，趴在浴缸边上，表情十分扭曲，还掰着手指在那儿数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