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边。当然有其他比他高的服务员，但他身边的两个是最矮的，形成“山”字型。所以才会上去就走到他跟前，原来这个boss原本就是打算和她有所接触，或者近距离看看她。
面具男也好似跟着微微侧头，哪怕这个动作很微小，只有几毫米的偏差。那是跟她一样，有了些许意外造成的。
应该是诧异，她怎么一下就猜到这方面去。
希宁将头转到屏幕上：“什么病？”这就等同于确定他为了家人来的，除非他有另外的解释。
又响起了枪炮声，在一轮如火如荼的爆炸声过后，男主在外星球的高楼顶层捞即将掉下去女主时，面具男才回答：“先天性心脏病。”
“噢，这样呀。”希宁淡淡应了句，过了会儿：“没有房子？”
心脏移植需要几十万到上百万，对于普通家庭会是一大笔的开销。对于普通家庭，除了卖房，一时是很难凑到那么多钱。
如果是其他病，那么只需要努力一把，未必需要卖身卖命。要知道有些行业，哪怕不需要学历，只靠力气和全力投入，也能有不少的收入。
面具男英文原版片能看懂，收入应该不算低，那么就看他所处的位置，房产是不是值钱了。大城市里，十几平米的老破小能卖上百万；而乡镇里，一套百平米的别墅大约只有二三十万。
面具男声音也很平静，好似在说其他人的事情：“我有一个赌徒的爹，刚出来工作，没有积蓄，不再做手术就晚了。”
败家很容易，从古至今，黄赌毒随便沾一样就行。能将整个家全都败光，不要说家徒四壁，就连房子都能卖了。要不是现代社会不能买卖认可，否则老婆孩子都能卖。
“结果呢？”希宁转过头，看着他。
面具男也转过头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还是晚了。”
希宁嘴角微微牵了牵：“还真是倒霉。”
面具男的眸光好似变深了，从面具下面吐出二个字：“是的。”
两人又转而看着屏幕，默默地看着片子。
过了会儿，希宁说：“不过你还活着，这就可以了。”
而在旁边的面具男同样也过了会儿才回应：“是的。”
同样的两个字，却包含着不同的故事，还真是回味悠长。
看着看着，眼睛有点酸了，希宁就身体往旁边一倒，侧躺在了沙发上。这主沙发很长，三人的，还加宽，就象一张软塌。
等到她醒来时，依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