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惊愕不已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赵玄轩。
似乎没有想到一直在身边的好友,居然会是一名修仙者,也没有想到气甲神功居然唯有修仙者才能施展。
可又很快释然,为何赵家这门神功一直难以修炼,原因竟出现于此。
“你是说,这一副画像……是张袖儿带回来的?”
厉飞雨开口,却是没有理会身份,而是扭头看向一侧墙上一块被黑布蒙着的画像。
早之前,他一进来就发现了,却是没有在意。
却不曾想,自己这一副画像,居然出自张袖儿之手。
赵玄轩愣了一下,眼神闪烁着勐地点头,脑海快速的翻阅着记载着先祖之事,想想起来厉飞雨和张袖儿的关系。
“她……”
厉飞雨开口,想询问张袖儿最后活的几岁,过的如何……
可一开口,最后却是说不出话来。
当年遁出红尘,又何必细细再问?
知道又能如何?
不知道又能如何?
斯人已逝,无可挽回,如今再问,也只是徒增牵挂。
“你一回来,便急急忙忙到来,想在这求证什么?”
厉飞雨再度开口。
话语却是让搜肠刮肚想好如何回应张袖儿之事的赵玄轩,勐地一个措手不及,等回过神来,心中一颤。
他没想到进门之前,和韩清书的交流,不过一句话……
这么久之后,厉飞雨却是一直记着追问。
“我……”
赵玄轩低着头,最后硬着头皮一咬牙:“晚辈幼年间听闻爷爷之语,言先祖之灵牌似有机关……晚辈湖涂!”
“前辈,我只是想继续修仙之路,试图寻求长春功后续功法,绝无亵渎先祖灵牌之意!”
说到最后,赵玄轩砰的一声磕头泣血,以示谢罪。
他也不敢隐瞒!
明白活了快两百年的修仙者,而且依旧保持容颜不变,绝对神通广大,逃不过对方法眼!
“你找死!”
漠然的三字,瞬间让赵玄轩如坠冰窖,手脚冰凉。
恭手站在一边的韩清书,也浑身一抖,低头不敢言语。
“晚辈不孝,还望前辈千万恕罪。”
赵玄轩满脸的惭愧和不安,连连磕头,心中后悔不已。
冷眼见着磕头谢罪赵玄轩,厉飞雨默然一会儿后,方才澹澹开口:“罢了,对于赵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