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卢芷兰连忙解释,“我之前虽不喜他,但我绝对没有谋害他的心,我就唯一一次在冷随安大夫面前……”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看着冷潇,她始终认为冷潇就是冷随安。
“那她怎么会这么说你?她有什么证据?”冷潇知道那一次,那一次她疯了似的,过来逼她离开京城,让小龟蛋失救而死。
但那一次她分辨得出只是气话。
“她带走了伺候我的嬷嬷和侍女,逼他们写了一份供词,说我曾谋害皇孙,虽然谋害不成,但有行动了。”
“就这一份供词,也入不了你的罪,你祖父不知道吗?”
“祖父说,我之前没好好对待皇孙,已经让很多人对卢家生了猜忌,如果再传出我谋害皇孙,则卢家名声受损,我的父兄们也得不到朝廷的重用,我会毁掉他们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