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人,所做的,也能是逆推大势。”温故应说。
“什么意思?”李川突然听不明白了。
温故应说:“按照你的想法,官袍剑客拔除天柱中的种子的时候,他为何不直接掐死他呢?”
“为什么?”李川问。
“女帝登基,霜叶门失败,黑角大王死去,下林村……这一件件事看似是有什么人预知到这一切后,在不断截断因果。但实际上……只是两位大能在隔空对招,比拼对道的理解而已。”
“还有一个大能是谁?”李川问。
“古仙天苏。”温故应回答。
“他?那官袍剑客呢?”李川依然纠结着这一点。
温故应说:“你怎知那不是天苏,或者是……神侠?”
“神侠?神侠杀了天苏?自己杀自己?为什么?”李川又茫然了起来。
“所以,玄水山事变后,神侠回应了。”温故应说。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李川问,问完之后,他又说:“你不是觉得官袍剑客的剑气很熟悉吗?难道你见过神侠?”
“没有。所以,这只是猜测,而不是结论。”温故应说,“正好今天无事,等下我教你练剑吧。”
“下雨不要紧吧?”李川问。
温故应看了他一会儿,说:“我好歹是个修士,在你住的地方,设个禁制挡雨,算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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