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已经九岁了。于是他再次打断冯秀才的话,说:“你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冯秀才也意识到了他的不对,他收住了话头,说:“可是大约三个月前,他突然不肯去上学了,并且天天在家中舞刀弄枪,而且饮食上也出现了变化,每顿都要吃肉。”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李川说。
“不止这些,”冯秀才说,“有天晚上,我听到他屋里传出些动静,便稍稍躲在窗下听,听到他好像在和很多人吃饭说话,他们好像在讨论说要干一件什么事,我听得不太清楚。可等早上,房门打开后,只有他一个人出来,问起他昨晚的情况,他只说回屋就睡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会不会是你听错了?”李川问。
“不会,那天我躲在窗下时,他们突然开窗,扔了只酒杯出来,正好砸到了我的头,”冯秀才指着额头上得一处说:“现在好的差不多了,之前肿的好大一块,还有那酒杯,现在还在我家中呢。”
“你找其他道士和尚看过吗?比如附近崇福寺。”李川继续问。
“当然找过了……他们不仅没看出问题,还让我儿子记恨上了我,说我再搞这些,就要不认我这个爹了……”冯秀才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我冯家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从小,他要什么,都是想尽办法帮他寻来,就算他说要弃文从武,我劝不动了,也就随他了,还给他买了刀剑,为他请了师傅,他竟然……”
“我可以去看一看吧。”李川说。
冯秀才听了后说:“多谢了,李博士,我以前太对不起你了,说你是病秧子,就算中了举,也走不到京城……”
“我就看一看,不一定能解决令郎的问题。”李川强调了一句。
“我知道,能去看一看就行……到时,你别说是去除妖的,就说是来找我的,和我谈论学问的。”冯秀才说着,就安排了起来,“等到了晚上,我们再偷偷去他屋里,趁妖怪不备,将他赶出我儿的身体。”
“我可能得带个和尚。”李川说,“他在崇福寺挂单,在除妖领域,造诣很深。”
“这……”冯秀才迟疑了,说:“我儿现在见不得和尚道士,一见就大吵大闹,摔东西,砸墙。”他说:“等不能委屈一下那位大师,暗中随行?等把妖怪除了,我再好好弥补他?”
“这得问他吧。”李川想了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今天还有事,最快的话,也要明日才能出发去你那。”
“那后天,我原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