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李川听到温故应问他。
李川摇头,又舒了口气,“她不追究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还是要靠你啊,温道长。”
“你不觉得有些不对吗?”温故应继续问。
“她对这个感兴趣?”李川抬了抬手中的花瓶,又想到前不久温故应还看到过正版的,解释了一句,“因为一些机缘复制下来的。”
“我明白,你不用解释它的来路,”温故应不在意这些,而是说:“她刚才好像在刻意向我解释,她出现在岔江,只是为了还恩情,甚至连和她交手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觉得可能吗?”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李川问。
“严格来讲卷进凡间这些事后,在一劫之内是不可以回宗门,也不能上燕顷山的,”温故应回答:“但你也知道,玄门里的人,基本都只顾着自己修炼的,只要不闹出事来,没人管。宫无光还想带他的徒弟来呢,说什么就是见识见识,不参加活动。”
“一劫之内是什么意思?”李川继续问。
“很难解释,但身在劫中的人,自己会有感觉的,”温故应抱着他红光璀璨的宝剑,说:“她这样说……还有她这样的见识与修为,却偏偏进了金凤宗,总让我觉得她是冲着玄台灵光会来的。”
温故应拜托李川,“她看上去对你很有好感,对《纹经》的手段也很好奇,就拜托下次她来找你的时候,你去试探一番了!”
“我?”李川立刻就拒绝,说:“我可不敢试探她,我最好这辈子都别见她了。”
“你忽悠她不忽悠得挺麻溜的?”温故应指了指他手中的花瓶,“回头我找点灵泉水给你。”
“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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