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往心里去。”
董锵锵迅速开动深度回忆模式,却没找到徐铜鹰甩自己狠话的记录,难道是她记错了?
“哦,没往心里去,大家都是为了乐白越来越好嘛。”董锵锵说完忍不住佩服自己说片汤话的能力,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之前逼老白逼得紧了些其实主要是投资人那边的意思,不是我的本意,但投资人急躁也情有可原,毕竟真金白银投了钱,看到CEO不作为,谁心里不害怕?谁的钱也不是大风里刮来的,是不是这个理?”
“老白当时也没辙,什么团都没了,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听出来徐铜鹰在往外择自己,董锵锵下意识地替老白开脱道,“就算那阵他没心气也不能全怪他,非典这种事谁都没碰上过,不知道如何应对算不上什么污点或劣迹。”
“行了,这些话就不用说了,反正已经过去了,对乐白重要的,是当下,是未来,你同意么?”
见徐铜鹰一副“从今往后,过去的事咱们就彻底翻篇了”的架势,董锵锵预感到徐铜鹰要说重点了,赶忙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这时他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好巧不巧,端木这时也从美国打来,董锵锵犹豫了一秒,挂掉了端木的来电。
“我完全同意,”董锵锵以为徐铜鹰又要老调重弹把降薪、二季度数据之类的话题拿出来再鞭打一遍,就听徐铜鹰问道:“你知道老白最近在忙什么或他有什么动向么?”
“他不是在弄旅游团的事么?我接的这个团还是他上周派给我的。”
“旅游团之外的事呢?公司层面的事他跟你提过什么么?你再好好想想。”徐铜鹰循循善诱道。
董锵锵又仔细回想了一遍,老白确实没跟他提过什么特别的事。
“他上次问我能不能接去柏林的旅游团,我说过不去,他就让我准备九月中去慕尼黑参加一个汽车论坛的活动,还让我有空尽快整理特里尔‘葡萄酒之路’的方案,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怎么了?他是又有什么问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