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出发,争取本周给你报告。”
董锵锵把尽调思路及关键点与端木又快速过了一遍,端木又补充了几点,最后叮嘱道:“如果对方愿意接待,核心问题务必要弄清楚。如果对方不接待就尽快回来。这家公司的报告可以简单点儿,说白了它就是个陪太子读书的,咱们(今年)第一篇报告的重点就是大众。”
董锵锵一一记下,突然想起来另一件事:“你跟老白提过我去尽调德国公司的事么?”
“我跟他说干嘛?他算干嘛的?”端木不屑道。
董锵锵暗想:看来两人并没通过气,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老白故意不跟自己说他准备后天出发。
手机那头的端木并不知道董锵锵的心思,大声问道:“我发你那软件你用了么?感觉怎么样?有BUG么?或者有什么股票上的发现?”
“我刚把程序装到电脑上,还没用呢。”董锵锵实话实说。
“抓紧啊,同志!我发现你这回趟国效率低了不少,以前你不这样啊。我可提醒你,美国股市一直不稳定,但总体趋势还是积极的,咱们得抓紧时间赶快筛出更多能做多或做空的股票来,把这波财务造假的公司吃干榨尽,下次就不知道猴年马月还能再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端木讲了不到五分钟就匆匆结束,董锵锵感觉端木整个人越来越风风火火。
他又打了圈儿电话,想跟朋友们报个平安,但王蜀楠、陆苇、冬一晴和雷兰亭等人的手机全都无人接听。
陆苇一直没联系董锵锵,也不写信,电话也没人接,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董锵锵对她不知为何总是放不下心,担心出事,只好问陆杉。
陆杉正在带团间隙,接到董锵锵的电话分外激动:“锵哥好,锵哥好。听白总说你前阵子回国了,现在是又回来了还是仍在国内?”
“刚到特里尔,问你件事,你知道你姐去哪儿了么?”
“哦,我姐?她去特里尔了呀。不是锵哥你给她介绍了一个教中文的工作么?怎么还问我?”陆杉似乎被问懵了。
“中文课已经结束了,我想联系她却联系不上,想问问你她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哦,我现在外面带团,有阵子没联系我姐了,不知道她回没回(汉诺威),锵哥你找我姐啥事?要不你告诉我,如果她联系我,我替你转达。”
董锵锵不想让陆杉知道陆苇造假的事,而且他也不确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便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你小子这么快就带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