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失。前两天把押金退给我了,也没罚钱,做这行免不了碰到这种事,算是虚惊一场吧。”
“陆杉那边最近怎样了?周末一大早就不在家,我本来还想找他聊聊。”董锵锵猜测他可能又去找陆苇了。
“应该是又去教堂找他姐了,他们姐弟感情真的很好。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学东西确实快。我已经给他(在驾校)报名了,按驾校的教学进度他应该很快就能通过(交规)考试。等我忙过这阵,就让乐乐或老雷带他摸摸真车,路考应该问题也不大。如果一切顺利,年底他就能帮上我忙了,我这钱也不算白花。”最后一句还没说完,老白已经笑出了声,那是一种志得意满、踌躇满志的笑。
董锵锵也被对方的情绪感染,笑着揶揄道:“白总可别忘了大家都是苦出身,可不要做剥削自己同胞的事啊。”
“拉倒吧,我离能剥削你们还十万八千里呢。而且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也得卯足全力使劲剥削你们,我还没尝过当万恶的资本家是什么滋味呢。”老白叹了口气,“我就担心一件事,就是他预科毕业了也跟你一样远走高飞了。除非陆苇还在汉诺威,否则真不好说。”
一听老白这么说,董锵锵赶忙说道:“这件事我正想请你帮忙,就是不知怎么开口。”
“说吧,”老白霸气道,“(需要)多少钱?”
“你现在怎么一副商人嘴脸?”董锵锵无奈道,“我前阵子不在状态,很多事都浑浑噩噩的记不住。这次回来路上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探监时陆苇说过,汉诺威大学允许她出来后旁听大学的课,所以我想也许你可以从这块入手试试。上次我在邮局意外邂逅她,我认为她应该还在汉诺威,就是不愿见我们。另外你也可以跟冬一晴问问,陆苇进去前她俩走的比较近。”
“这没问题。如果真能找到,那对我也有益。我帮陆杉找姐,还让他当导游挣钱,他怎么也不能当白眼狼吧?另外陆苇如果愿意,我也可以培养她当导游,我现在缺人,只要她本分、不怕吃苦,我可以接受她。”
“如果你真能找到她,别太着急说这事。她在里面待过,精神状态跟咱们不一样。”
“知道。这事儿不急,而且要说也是乐乐去,我不出面,她们女孩子交流毕竟容易些。”老白保证道。
董锵锵只觉得一件心事总算可以放下了,不觉长吁一口气。老白又叮嘱了几句换城市的注意事项,这才挂了电话。
整个周末陆杉都不在家,也不知去哪儿了。不仅汉诺威的人忙的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