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是去参加老白的婚礼,见证他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而且我认为你也会支持我的,对么?”
“如果我不支持,你也会去的,对么?”云哥幽幽地反问道。
董锵锵没接话,他知道再往下说就是吵架的边缘了。两人好的第一个月,冷战了几周,再吵架,那基本就是分手的前奏了。
“不说话算默认吗?”云哥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才罢休。
“杜蓝,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的目的是为了共同成长,同时让对方快乐,而不是让对方每天烦这烦那的。”董锵锵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里的想法倒了出来,他能体会到云哥的不安全感,但这种不停跟另一半解释的程序实在让他不胜其烦,如果早知云哥是这种性格的女生,那他说什么也不会接受对方的表白。
“你是……已经烦我了么?”云哥的声音带着颤音从听筒里忽忽悠悠地飘了出来,“还是你后悔了想分手?”
“我不烦你,我只是不喜欢反复解释。”董锵锵语调诚恳,“有些话老说其实挺没意思的,我相信你也会跟我有同感。”
“我今天跑了好几个地方,我现在很累。”云哥话锋猛地一转,“我想休息了。”
董锵锵话一出口忍不住后悔说重了,但刚才那种不吐不快的烦躁在说完后却化作一阵轻松。“那你早点休息吧,咱们改天再聊,晚安。”
沟通不欢而散,两人都没达成预期的目标,莫名的沮丧和挫败感萦绕在董锵锵的心头,他很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过于草率。老话只说“女追男隔层纱”,却没告诉他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和对方相处。
他还在胡思乱想,厨房门被推开,端木一脸官司地站在门口冲董锵锵嚷道:“你过来看下。”
“看什么?”见对方神神秘秘的,董锵锵狐疑地站了起来。
刚一进屋,端木便把自己的电脑往董锵锵面前一推:“你自己看吧。”
董锵锵把目光投向屏幕,几行德语跃入眼帘:据该公司CEO介绍,公司管理层经过慎重考虑,决定选择法兰克福交易所作为公司上市的第一目标。公司非常满意跟德国商业银行的合作,双方都期待能够尽快上市敲钟。
“这有什么问题吗?”董锵锵不明所以地抬头问端木,“这公司挺好的呀。”
“你看它新闻的时间。”端木提醒道。
“2000年……10月。”董锵锵不知自己该看什么,“我还是不懂你的问题在哪儿。”
“我刚才查了一下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