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诉我,我们会尽力帮你解决的。”孙涛依旧很耐心。
董锵锵赶忙附和道“是啊陆苇,你千万别胡思乱想。你还有我们。”
“我不想联系……他们,因为……因为我没脸见他们,也没脸跟他们说话。”陆苇用手背抹了把泪,哽咽着站起身,朝着孙涛猛鞠了一躬,低头道“对不起,麻烦您跟我父母说我很好,我以后……会联系他们的。”
说完,不等孙涛和董锵锵再说什么,她转身朝门外跑去。
“陆苇……”董锵锵急忙喊道,“你……”但他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下半句话好像水汽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谢谢你。”陆苇的声音从门外飘来,“我会记得你的。”
德国男警好像高大的机器人,亦步亦趋地跟在陆苇身后也走了出去。
隔间里再次剩下孙涛和董锵锵两个人。
就在两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之前跟孙涛说话的男警走进隔间,把一份材料放到桌上,说道“孙先生,这是陆女士的材料,您可以带走它。”
“谢谢。”孙涛收好材料,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董锵锵。
董锵锵马上会意,一指门外“那我在监狱外面等。”
在监狱大门外百无聊赖地等了十多分钟,董锵锵才看到孙涛夹着包从门里走了出来,他赶忙快步迎了上去。
“警察怎么说?”董锵锵急切地问道,他有一堆的问题迫不及待地想打听清楚。
由于之前听董锵锵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又在监狱里见到了陆苇,又看到了警方提供的陆苇的材料,孙涛这时已知道董锵锵就是个好心办坏事被陆苇父母误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边朝自己的汽车走去边说道“陆苇进监狱后就生病了。”
“啊,病了?什么病?”想到陆苇刚才的惨样,董锵锵对这个消息倒不是很意外。
“警方给她做了面检查,但各项指标都正常,可能是心理压力大导致的抑郁或其他心理方面的疾病。”
“心理疾病?”听到这个词,董锵锵忽然莫名想到了华菱。
“那……”他踌躇片刻,试探着问道,“她判了几年?”
“两年半。”孙涛长叹一声,“哎,太可惜了。”
董锵锵忍不住也感到唏嘘,陆苇人生最美好的几年只能在高墙里过了。
“这事你就不要外传了,”孙涛叮嘱道,“越少人知道越好,对她也是个保护。”
“明白。我绝对保密。”董锵锵一边保证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