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笑容。他一边拿起碗筷,一边谦虚道:“我这也就是家常菜的水平,凑合吃,不过学就不必了。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做饭做得好,要饭要到老。”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老白明显对自己的手艺很骄傲。
董锵锵正要一鼓作气再多表扬对方几句,老白突然话锋一转:“这两天我见你在看驾校的书。是在学车么?”
“唔,是啊。”董锵锵撕下一块肥瘦相间的肘子肉,丝毫不介意上面挂着没处理干净的猪鬃,“不过我刚开始学。”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学过,”老白叹了口气,“但过了笔试后,路考却没过。后来事情多,就没继续考了。”
一听老白也在德国学过车,董锵锵顿时来了精神。他现在对理论考试已经非常有把握了,但对路考却没信心,德国交规跟国内交规的差异不是一般的大,他经常不自觉就犯些小错误。他刚要问对方为什么没过,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过唐突不礼貌,于是硬生生地又把问题咽了回去,顺手夹了个西蓝花放进嘴里。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老白幽幽道:“那次路考正好赶上我学期考试,教练死活不让我延期,加上我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结果路考时为了躲一辆不知从哪窜出来的自行车,我的车撞到一棵树上,考官跟我都挂了彩。”老白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当场就让我下车走人了。”
“哎,那些骑自行车的简直就是‘新手杀手’!”董锵锵感同身受地长叹一声,“但是路考一次没过也很正常,毕竟你是外国人嘛。你为什么不继续考呢?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一次没过就两次,两次没过就三次,直到考过为止。”
“主要是学业重,还有就是跟打工时间老冲突,实在抽不出时间啊。再加上华菱的事,这事就搁置下来了。”老白的语气凝重起来。
董锵锵不像佟乐乐那样跟华菱和老白是同学,有些话题不宜聊得太深,这两天他一直尽量避免与老白谈论华菱,听到老白这时突然又提起她,连忙把讨论引回到学车上:“哎,不瞒你说,我现在老犯先行权的错,尤其是到了十字路口,经常出错。”
“国内刚来的人都容易犯这个毛病,注意仔细看道路指示牌就好。”老白淡淡道。
“那你为什么学车?”董锵锵觉得老白的鱼越吃越香,站起身给自己又添了碗米饭。
“一开始我也没想过,后来找工时一家劳动中介告诉我,大众汽车狼堡总部经常需要男性劳动力,主要做汽车生产车间的工作,所以要求打工者必须具备驾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