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故事听起来真不错,可是,与我有何关系?”想起四年的艰辛,戒立刻激动的低吼道。
“父母死于他人之手,难道你不想知道仇家是谁吗?”
戒激动,但烬魔似乎比他还要激动。一直平静低沉的嗓调中终于多了一丝愤怒和不甘,声音上升了好几个分贝。
“我凭什么相信你?”
“很简单,我们联手打开不祥之盒,一切真相必然大白!”
“也许这只是一个阴谋!”
“怎么,身为均衡三忍之一的戒怕了?”
“激将法对我毫无作用!”
“总之,我要走了,明天晚上,我带上不祥之盒在这里等你,到时,信不信由你!”
“你别想走!我要押你去见苦说大师……”
“我必须得走!现在,我还不能见他……”
“你是一个疯子!你谋杀了无数人……”
“艺术家都是疯子!”
“你太残忍……”
“艺术,必有相当程度的残忍,尤其是对那些不珍惜别人生命的家伙而言,他们更应该短命……”
“……”
“而我所杀之人大多都是该死之人,我将其视之为一门艺术,简而言之,我扣扳机,他们跳舞。人们误解了我,但是我的哥哥,戒,你应该会理解我的,杀戮并不一定丑陋,有时也是为了巨大的理想,不是吗……”
“……”
“戒,明天将会是最后一场的收官表演,你一定要来!”
烬说完,身子慢慢向后退去,戒向前迈动几步想要跟着他,脚下却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那东西原本无形,被戒踩到之后才立刻现形,从戒的双脚下升起一个巨大的莲花池,从莲花叶子之中升腾起一阵轻烟,戒的双脚被那莲花拖住,而双眼也被那轻烟遮蔽,举步不前,烬则趁着这一个空当,将架在脖子上的双刀奋力推开,迈起他那奇怪的小跑姿势,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留下戒一个人呆呆立在原地,回想着烬说给他的那些话语。戒从小就被送到飞天剑圣里托大师那里学习刀剑之艺,很少回到家中,对父母和家中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在弟弟出生之后,他曾经有过两次短暂的回家经历,只是记忆已经模糊。
父母死后,弟弟失踪,他成为了孤儿。里托大师也患了怪病,无人能够医治,最后,苦说大师拜访,将其收留,从此,成为均衡教派的一名弟子,凭借着他杰出的表现,被大师赐予戒影之剑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