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有小姐夫……”
云陶脸一僵……姐夫就姐夫吧,什么叫小姐夫啊?任红梅“哈哈”的笑:“怎么不舒服?是不是晕车了?”
任红梅一下子就听出暖暖的状态不对,说话、动作都有气无力的。
“嗯……”
暖暖又应一声。
任红梅道:“那就去房间里睡一觉。我们说会儿话……”任母过来,拉住暖暖的手:“走,奶奶带你去卧室……”一边拉着暖暖,引她去卧室休息,一边问她:“怎么穿成这样啊?热不热?头上还戴着个头套……奶奶给你摘了吧。”“不用!”暖暖摇头,声音又是柔弱,又是细软:“我只是晕车,睡一觉就好了……”
“由你吧……”
任母也不再多说。既然丫头不愿意摘,那就不摘好了,让人在床上躺下来,任母便给暖暖盖上被子,将窗帘“嚓”的一声拉上,卧室内的光线登时一暗。
“你稍微睡一会儿,等下吃饭的时候奶奶来叫你……等下我让你任姐姐去给你买几瓶酸奶回来。晕车喝点儿酸奶,一会儿就没事儿了。睡吧!”
“嗯……”
任母安顿完暖暖,便出去。
暖暖闭上眼睛,只是须臾的功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一点来钟,任红梅正抱着胸,站在床头。手臂托衬的一对峰峦伟岸,任红梅“噗嗤”一笑:“这身衣服是穿给我看的?”她的眼中,尽是笑意:“挺漂亮的。一身白……我过来叫你吃饭,来,起来……”任红梅伸出手,暖暖就一伸手,抓住任红梅的手。
任红梅一拉,将暖暖拉的坐起来。暖暖的身体依然软软的。任红梅一手伸到暖暖的脑后,摩挲一下,灵巧的将头套的一排勾扣解开,束在髻末端的,一朵月白色的头花应着动作掉到床上,再一拉,白色的羽绒头套就摘掉了。露出了里面又一层头套。暖暖就感觉呼吸一凉,眼前一亮,整个人都舒服了……任红梅继续给她摘,还打趣的问:“哟呵,头套套头套,这是谁的手笔啊?”
“都是叶提娜那个女人,昨天说要玩儿……然后今天早上小姨说挺好看的,就又让我这么穿了。人家都被包裹了一天了,就为了让你看一眼……”
暖暖委屈……
“听的太感动了,咦?还有丝巾妆……厉害了啊。”
任红梅的手很快,也很巧。
暖暖头上的头套、丝巾很轻易的就被任红梅摘掉,露出热的红扑扑的,往外散着潮乎乎的热气的脸蛋儿。任红梅捧着暖暖的脸蛋儿,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