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飞飞用手在她眼前晃一晃,说道:“人家和你说话呢。”暖暖白之一眼,说道:“说呗,手晃撒子,眼都晕喽!”故意的,学了一句四川话,逗了白飞飞一下。白飞飞忍俊不禁,噗嗤的笑,旋以手背掩口,才止住笑,说:“阮,你再给我讲一下怎么蒙纱巾的,是不是要这样,然后……”
转过头,手在发髻上比划,却将原本井然有序、清晰明了的步骤、手法混的一团糟。暖暖听的囧,嗔道:“少女,你有没有认真听啊?那么简单都没记住……”心道:“都不长心,要搁小姨,肯定把你吊起来,狠狠抽屁股……”想着,便又给她说了一次,让她自己试验:“飞飞,你倒是自己做几次啊。手法熟练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白飞飞道:“可你包的这么好,人家都不忍心拆诶。”
囧……再白她一眼,暖暖道:“你还是先拆开再说吧!先说好了——拆不开可不许哭啊。反正我是不会给你拆的……”似笑非笑的,瞥白飞飞一下,暖暖十分的确信白飞飞这个笨丫头是无法将她给包裹的丝巾拆开的——而事实也果然如此:白飞飞双手在发髻附近摸索了好一阵,却连“门”都找不到。
明知就在发髻的根部。
却找不到。
暖暖看的笑。白飞飞恼:“你还笑……你快点告诉我,这个怎么拆开啊!”暖暖将套着电热手套的双手拿起来,放在桌上,样子萌萌哒,却不告诉她,反道:“刚才都说好了,我不会替你拆的。你死心吧……”
“喂?”
白飞飞……
然后“铃铃”的铃声响起,就上课了。是曹魏的古典。今天曹魏换了一身衣服,一条深红色的灯芯绒裤子,一件墨绿色上衣,显得人带着几分老气,却稳重。曹魏一如既往的开门见山,开始讲课。四十五分钟的课堂,一晃而过,纵论古今,大开大合。下课后,白飞飞就继续跟自己头上的丝巾较劲……
岳南起身、过来,走到暖暖跟前……“阮,我错了……”他的语气满是诚恳,没有丝毫的不服气。之前的代数课、物理课、古典课一连三节课,无论是上课、下课,他都是默的,沉寂着……
这一段时间他显然是在想自己的对错。
……
“我……我想写首歌,阮你可以帮我么?”他鼓足了勇气,问暖暖。暖暖则问他:“膝盖还疼不疼了?”“就磕了下,没事儿的……”岳南吸一口气,笑。笑容很是纯粹、真挚。少年人本就没那么多的心机、心思。对于早上时暖暖训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