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被摔了多少次,不记得被踢了多少脚,挣扎了多少次,想要站起来,却又被提起来、摔在地上,或者一脚踢倒在地……她的力气,被一次、一次的摔打、脚踢击打的涣散,被自己的努力消耗,几乎已经再没有了力气。这一拧腰、一剪腿,已经是她最后的,孤注一掷的“努力”了!
这已是她最后的力量!不多的力量,却凝聚、果决、刚猛。
暖暖的这一下动作,迅速、精准,力量充足,劲道干脆、果断,意志坚决,力量也同样的坚决。就听的“砰”的一声,任红梅一腿被抱着,一腿被暖暖双脚夹住,一拧腰发力、一剪,人便一倒,倒在地上。
她侧身倒地。
任红梅倒了……暖暖一泄气,便再无力气。
刚才爆发出那样强硬、刚猛的力量的双腿,一下就软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她只能躺在泡沫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喘气。
任红梅将腿从暖暖的怀里、腿间抽出来。
一翻身,摊开双臂,躺成了一个大字。
面冲着天空,默了一下,才说:“我才倒下,还能站起来,你还没有制服我,就泄气了!”话音很平静,却带着浓浓的不满、责备。暖暖歪一下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她的身上热量蒸腾,全身都是汗,两层的保暖衣都湿透了……这时,正有西北风吹过来,却并不显得冷,只是凉的舒服。
女人继续的,说着:“你拼着挨一脚,抓住了机会,把我摔倒了之后。就应该咬着牙继续起来,把我彻底的制服。用最快的速度、手法,爱是把人打晕,亦或者是杀死,找一些东西捆住手脚,让我失去反抗力。然后你才可以放松——不然,你那一脚是不是白挨了?”
话,轻飘飘的,随风吹进耳中,吹进她心里。
“没人会等你,让你摆好架子,做好准备……”任红梅看着天空,抿嘴轻轻的一笑,说了一句,就扭头问暖暖:“疼不疼?”暖暖小声道:“不疼。”其实——是很疼,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从里到外,都是疼的。不动还要,要是动一下,会更疼。任红梅扭过头,继续看着天空,说:“假话,怎么会不疼!”
暖暖:“……”
“我打的多重,我清楚……”任红梅道:“肯定很疼,而且是全身上下都疼。就是要让你疼,让你记住。这不是过家家,而是打生打死的——所以,攻其不备才是常态,痛打落水狗,把人打到死,打到没有反抗之力,彻底制服,才算结束。这中间,你需要一股萧十一郎那样的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