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红梅语气不善,暖暖心兀的一跳,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她就被任红梅掀翻在沙发上,对着痒痒肉就是一阵挠……
“你说还是不说?”
“不说……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饶命啊!”人儿被挠的止不住笑,她扭动着身体,用力的想要夹紧胳膊,将自己的痒痒肉藏起来,却总抵不过任红梅那双手——那双手就像是蛇一样。
表面光滑,内里充满劲道,稍微一接触,就能迫开她的防御。
“……”
她笑,笑的都没了力气。
只剩下无声的笑。
张大嘴、喘息——像是一条不小心离开了水,落在岸上的鱼。她感觉,自己和脱水了的鱼是一样一样的,只剩下了拼命喘息、喘息,却有一种即将要死掉的感觉……她心里就一个念头,“这女人你再不停手,人家就要死掉了……”
任红梅停手,让她喘口气,恢复点儿力气,问:“说不说?”
暖暖很烈士的,扭头,“哼”一声,不说话。
任红梅笑:“不反对,有门儿啊。”
“白日做梦……”
“好啊……”
任红梅可不是吃素的——这女人荤素不忌,吃嘛嘛香!双手灵活的,如蛇一般,又在暖暖的身上挠了一轮,一边痒痒人,还一边嘲讽:“暖暖你要是能坚持半小时不笑,我今天就放过你……”
暖暖欲哭无泪,心说:“你还是弄死我好了……”
幸好……才挠了几下,小姨就叫人吃饭了。任红梅说了一句“放过你了”,将暖暖抛开,就去餐厅。暖暖也手软、脚软、全身软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厨房。脚下的鞋子踩在地上,就如踩棉花一样。
任红梅这女人,绝对是害人不浅。
红着脸、喘着气,软进餐厅……
“看都把我家闺女欺负成什么样儿了?”苏倚拉过暖暖,满是心疼。扯了一块湿纸巾给暖暖擦擦脸,没好气的瞪了任红梅一眼。
任红梅吐舌头……
遂——
开饭。
饭后是练十二工学,然后洗澡、睡觉。一觉醒来,就是星期一。第二节的物理课,曲优优讲完正课,下课之后,宣布了“下课”后,就走到暖暖的座位,赶开周处坐下来。她的身材高大,坐在周处的位置上,显得很不协调……“苏阮,给你看一下我们的第一步成果。”曲优优从兜里取出了一个极简单的发光二极管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