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无一失的眼力、身法、手法,也只有她们才可能完成。
当然,这样的“极难”对她们二人来说,也只是“简单”的,不过是陪着闺女的一次表演,一次戏耍而已。
将想法,落于实践,尝试了一遍之后,三个人便又多次的,对动作进行改动。
一下午的时间,不觉就过去了。晚上,吃过饭后,不需要练功。一家人便坐在一起,说了些话,然后暖暖便去洗澡,又回自己的卧室,跪坐在床上入静。
只须臾,诸念尽去,惟恍惟惚,三尺灵台一片白,空无一物。在那一个似乎独立于时间、空间之外的,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她的思维缓慢的流淌。
安静而祥和……
醒来,时间刚刚好,是一个时辰。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入静之前,她便暗示自己,两个小时之后,要醒过来,于是时间一到,人便自然的醒了。一睁开眼,就看见任红梅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是一叠药纱,以及雪白的真丝头套、一个乳胶头套。
任红梅道:“静功不错啊!”
托盘便在床上放下来。
“过来!”
任红梅招手,语气中满是不可置疑。暖暖跪走几步过去。任红梅拿起真丝头套给她套上,她脸上的五官一下变的朦胧,白茫茫的一片。隔着一层头套,暖暖眼前的光景变的虚幻、模糊了几分,却还看得到。
任红梅也不管她,将药纱一层、一层均匀的缠好,外面罩了一层头套,又将乳胶头套戴上,封了胶带。说:“都好几天没上药了,一下又上了药,很不舒服吧?躺下睡吧,明天可还要练功呢!”
“这不像你的口气啊。”暖暖吐槽——这种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小姨才对。
“我就不能温柔一下啊?”任红梅怒,直接在暖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抽的“啪”的脆响,尖尖的疼了一下。然后,直接将人推倒,被子在身上一盖……跟着,就听见关灯的声音,眼前的光线也彻底消失了。
“啪——”的一下,只剩下黑暗。
翌日,四点半钟。
暖暖被妈妈摇醒,摘掉了头套、药纱,而后便换了运动服、洗漱。然后去天台练功。仅是间断了一日,她的生活,就又恢复了常态——练功。一边、一边的练习养生功,一直到了六点半钟才停止,听小姨函授十分钟,便回家做早餐——今天的早餐、午餐、晚餐又要她亲自完成了,小姨今天不会动手。
弄完早餐,吃过饭,站在玄关处将任红梅送走。暖暖便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