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问:“我是你们亲生的么?”
苏倚好笑道:“你不是妈妈亲生的,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么?那是孙猴子诶……暖暖,你倒是和妈妈说说,为什么那么怕让你任姐姐教呢?”妈妈很温柔的,抓着她的手,轻声细语。
“她老欺负我……”暖暖撇撇嘴,很委屈的,和妈妈讲:“而且,妈妈你还不知道,任姐姐究竟有多可怕……上上个月,我们军训,我们班教官,一个叫许四海的扑克脸,又严肃又冷酷,可一看到任姐姐,妈妈你猜怎么样?”
“怎么了?”
“他直接吓晕过去了……”
没错,任红梅就是这么的……可怕!
苏倚讶:“还有这事儿呢?”
“有,是真的!”
暖暖点头。
苏婉笑,解释道:“这还真是真事儿……那个许四海,可能是有心理阴影了。红梅真要折腾起人来,那可真是……”苏婉一边说,一边笑,还特意瞥了暖暖一眼,道:“放心了,宝贝儿,任姐姐那么爱你,不会过分的……”
暖暖瞥小姨一眼,心道:“小姨,这话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的——那女人欺负我的时候,简直不要太过分好伐?”
苏倚也道:“就是……都把你任姐姐当什么人了?”
正说着话,任红梅便自卫生间出来。她的身上,裹了一条浴巾,胸的上部、胳膊、腿便肆意的裸出来,脚上穿着一双拖鞋,手里正拿着一块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她一边擦,一边接过话头:
“什么当我什么人了?”
苏婉指暖暖,然后,任红梅就看暖暖,拖出了一声疑问:“嗯?”
一转眼,就被小姨卖掉,暖暖干笑一声,脸上堆砌出一个牵强、可爱的笑容,说:“刚才,我们就是说你是一个好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舍己为人,有着高尚而伟大情操的人……”
“切……”
任红梅手一停,将毛巾朝暖暖头上一丢,暖暖被妈妈搂着,手也被妈妈护着,无法躲闪,也无法格挡,毛巾便不偏不倚的在飞行的途中,借着空气的阻力摊开,不偏不倚的盖在了她的头上,就像是一个盖头。
暖暖……
妈妈这绝对是在坑队友——而且还是百分之百故意的!
任红梅道:“我聋啊?你个小妮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敢非议本宫……哼,当本宫的‘量天尺’是白给的么?刚才你说了什么,本宫可记得一清二楚,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