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红梅一手抚额,眉头轻皱,很是“法式头疼”了几秒钟,而后便“哎”一声,将手一挥,说道:“爹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躲不掉!古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任红梅的话,怎么听都是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似乎是要“破罐子破摔”,反正都“破”了,爱怎么“摔”怎么“摔”。
换一种说法,就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再换种说法,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四个字归纳、概括:
豁出去了。
暖暖怪怪的,看任红梅,说道:“任姐姐,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是‘爹要下雨,娘要嫁人’。”
任红梅……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暖暖问:“那重点是什么?”
任红梅道:“重点是……”话音一顿,任红梅就一指客厅的空地,“哼”道:“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调戏你任姐姐——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练功!但凡动作有不规范,精神有不集中,哼哼……”
这一声“哼哼”威胁的意味十足。
“小苹果,你就等着晚上,戴着单手套睡觉吧……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你家小姨都不行……”
任红梅很是恶劣、恶意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暖暖浑身一激灵,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嘿嘿……小苹果,我就是公报私仇,你过来打我啊……”任红梅挑衅,而后语气忽的严厉,斥道:“还不赶紧开始?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数到三,你要还不开始练功,那咱们就……哼哼!”
“哼哼”的意思,就是“你懂得!”
暖暖的确懂——如果数到“三”还不“开始”,那任红梅的“惩罚”就要直接开始了——就是这么的霸道、不讲理。
暖暖无语。
“一……”
任红梅数“一”的时候,暖暖已经离开了沙发,绕过了茶几。
“二……”
任红梅数“二”的时候,暖暖已经到达预定位置,开始了十二工学的第一个动作——耕。
“三……”
任红梅得意,小声道:“小丫头片子,还和我斗!”
苏婉亦小声道:“这么欺负暖暖,你这么大人了,也好意思啊?”
任红梅道:“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