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夜的风和晴,天台的地面上,原本淤积出的,一洼一洼的浅水,便汲的只剩下一些微薄的、色泽微微深邃一些的湿润,构成了一块、一块彼此并不相连,却错落有致的斑驳……
一侧的空地上,暖暖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正在那里练功。
天魔功的一十八个动作,自第一个动作起,至第十八个动作终,姿态妙曼,遗世而独立,便恍若是仙子一般,带着一种独特的、飘渺、出尘的气息,几和周围的环境和谐而一,融为一体。
一遍罢。
暖暖静立沉思,细体变化——适才体内,一清一浊,随之运功、动作巡行一周,而后一十八个动作完成之后,便又惯性般的运行一段,才是消耗殆尽。
清气自天而降头顶百汇。
浊气自地而升足底涌泉。
稍作思索,默了下,暖暖便又开始练习。她一如既往的认真、努力。似乎每一次,她都能够隐约的感受到“进步”——也不知道那种“进步”是真的感觉,还是一种主观意愿的错觉!
练了几遍,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苏婉便道:“好了,暖暖过来!”
暖暖连忙过去,立正站好,道:“小姨。”
苏婉道:“小姨问你……”
苏婉便将昨天早晨讲的一些内容,挑选了几个要点,考了一下暖暖。这些内容,本不复杂,故而暖暖记得很好,回答的丝毫不差。苏婉点点头,很是满意,然后便继续讲相关的内容——心。
短短的十分钟。
心的功能、形状、构成、工作原理等内容,便讲了一个大概。暖暖的心中,对此也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
讲完,小姨道:“今天就讲这么多吧……去,叫一下你任姐姐,咱们回家吃了早饭,然后就要出发了!”
“出发?”
暖暖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小姨道:“愣什么?都忘了么……这周末咱们要去北京哦!”
“哦!”
暖暖这才反应过来。
此时,任红梅正在另一边,独自练功,暖暖便跑过去,说道:“任姐姐,小姨让我给你带个话——小姨说了,今天要去北京,所以今天就练到这里。现在、立刻、马上回家吃早饭,然后出发!”
暖暖“嘿嘿”的笑,很有光头陈佩斯“皇军让我给你带个话”的喜感,自己说着,都感觉一阵可乐。
任红梅收了动作,白暖暖一眼,说道:“喂,你家小姨的原话,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