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虎、王东权等人手持大篙精神抖擞的上了舢板,有人摇橹,他们在船头挽起裤腿、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王东权现在非常得意,开干之前还大喊道:“大篙出动,毛蚶快来!”
王祥海笑骂一声‘这家伙’,然后对王忆说:“这叫啥?这叫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现在咱们就要搞调查了!”
舢板船横列,这是准备开工了——拉网和捞毛蚶挥大篙的时候,船都是横着船身顺着或是侧着风航行的。
船头对准上风头,于是青年们便站在了船的上风头,然后把着大篙的把手吆喝着把大篙插入水底。
他们手臂肌肉鼓囊囊,清晨的阳光照在他们黝黑的皮肤上,有着健壮的美。
随着大篙拔起,网兜里塞满了泥沙,然后就是抖擞大篙,这还是力气活。
泥沙从网格里落下去,只留下个头足够的毛蚶。
几个大篙的网兜里都有收获。
见此王祥海便精神一振。
有门!
青年们继续操劳,继续挥舞大篙。
这个工作既辛苦又无聊。
王忆看的都感觉无聊。
于是他便跳下船去随意熘达着赶海找渔获。
还没有吃早餐呢,得自己弄点早餐出来!
清晨海水温柔又清凉,行走在这样的海水里,感觉是心清凉、神飞扬。
海鸥清脆啼鸣从头顶掠过,海水翻涌浪花在脚上小腿上拍打,‘啾啾’与‘哗啦哗啦’的声音中,王忆弯腰开始抓起小螃蟹。
偶尔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王忆起身笑着回应。
这个时候他会抬头看海望天的活动一下颈椎,天空湛蓝海也湛蓝,云彩雪白风很清。
1983年的初夏,很美。
他熘达了一会带回来一些小海鲜,看到王祥海皱着眉头在凝神看海。
这是碰到难题了。
他询问怎么回事,王祥海意简言赅的说道:“那个啥,看起来这边的毛蚶数量不大行。”
旁边蹲着抽烟的王真凯说道:“那个从十几年前开始,咱们外岛的机帆船就得到了发展,毛蚶被捕捞的很厉害。”
“浅滩里的毛蚶估计都被捞光了,以前就听说现在渔民打捞毛蚶的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十来米的水深地,看来真是这样。”
又有人说道:“也可能是咱们锄大篙找的地方不对。”
王忆问道:“那怎么办?是继续试试,还是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