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渭水换上了他带过来的绒毛保暖衣裤,这种衣服都是紧身的,她掀开被子下床便有美好的身段在灯光下显露。
王忆给她带回来一个包,说道:“这里面有自热贴,你明天贴小肚子位置秋衣外面来一个,能生热好几个钟头,可以避免宫寒。”
“怕我生不出孩子来?”秋渭水笑了起来,眼波流转,少妇的媚意已经遮不住了。
王忆想我可去他娘吧,喝什么汤啊?
还是干活吧。
完活之后两人缩在暖呼呼的被窝里都挺满足,秋渭水甩了甩头发避免被压到,说:“其实这个小房子还挺好的,不大,两个人住很温暖。”
王忆说道:“等在我家地基上盖起楼房,咱们把卧室也做的好一点,那样住起来一样温暖。”
秋渭水摇摇头。
以后他们会有大房子,但不会有听涛居这么温馨了。
王忆一听这话觉得事情很好办。
听涛居不拆了,两个人先暂时住这里便是。
其实住海草房挺好的。
冬暖夏凉的。
第二天王忆就指挥社员把年货全给搬到了祠堂去。
祠堂还有一间房子空着,用年货挤了个满满当当。
晒太阳的老人们看着社员忙活很感兴趣,问:“这是生产队今年准备的年货?”
王向红可不敢提前暴露年货的存在。
社员们肯定急不可耐的想要分走,这样孩子馋、大人馋,指不定没等到过年先把年货给吃光了。
于是他就含糊其辞,让搬货的社员们不准讨论,就老老实实的把年货给搬进祠堂锁上门。
学生们没事干,听说有年货顿时蜂拥而至,扒拉着门缝看的、趴在地上从门槛上头看的,还有趴在窗口用手遮住阳光往里看的。
这把王向红弄的连连摇头:“屎壳郎开会,你们是臭一块去了!”
“后面得把这些东西锁我家里,锁厢房里吧,不能老是留在祠堂里,这样省的被人惦记。”
还是王忆心疼学生。
他给学生们分花生豆——一种带脆皮壳的花生,味道多样,吃起来嘎嘣脆。
学生们一人装一兜,塞进嘴里嘎嘣吃着开心的蹦跶:
“我这个是奶味的,这个白色的跟大白兔奶糖一个味的,真好吃。”
“二猪你吃个红色的,嘿嘿,你尝尝红色的最好吃了……”
“别吃,那是辣的,